过真实情况,她不想将自己曾经黑暗不堪的一面暴露出来,两人在一起后,她几乎都在避免提到自己的家庭。 所以何夕一直以为这只是她单纯害怕雷雨天,也从没怀疑过她的说法。 戴明月半开玩笑道:“可是我想今后的每次雷雨天你都能陪在我身边,你在我就不会怕了,你就是我的药。” 何夕轻笑起来,她想到张爱玲《倾城之恋》里的那段话,便轻声说:“范柳原在细雨迷蒙的码头上迎接她。他说她的绿色玻璃雨衣像一只瓶,又注了一句:‘药瓶。’她以为他在那里讽嘲她的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就是医我的药。’她红了脸,白了他一眼。” 她的声音不徐不疾,温润悦耳,戴明月心头仅剩的害怕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爱意。 她抬起头,在橘色的灯光中注视着何夕,她抬手揽住何夕的脖颈,仰着脸吻了上去。 小情侣早已不是头次接吻,如今虽不能说是炉火纯青,但也算得上熟能生巧。 戴明月先是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片刻,又轻咬着下唇,舌尖轻轻舐弄,像条游蛇似的滑进口中,扫过上壁,与她舌尖逗弄片刻后又游走在唇齿间。 她的另一只手往下移动,纤细的手指绕到何夕的身后,费了好半天才解开盘扣,她抚摸着她的背,渐渐将手伸到何夕身前,微凉的指尖在滑腻的肌肤上轻轻绕圈,激得何夕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外面电闪雷鸣,房间内的气温陡然上升。 何夕再忍不住她的挑逗,抓住她的手,翻身到她上面,戴明月的两只手被她举起压在两侧,她俯身看着女孩。 女孩一头黑发散开在枕头上,眸中水光潋滟,唇上也泛着水光,胸前起伏不断。 何夕死死地盯着她,眼里不复以往的温柔,取而代之的犹如屋外的狂风骤雨,她压制住身体的欲望,用脑子仅剩的理智,哑声问她:“可以吗?” 戴明月的双手被她钳制住,便用裸着的腿蹭了蹭她的背部,以这样无声的方式同意了接下来的事。 何夕俯身亲上了她,不再是刚刚的轻柔戏弄,她用力地掠夺着口腔中的空气,在戴明月快要不能呼吸时放开了她,亲吻转移至她的脖子、肩头、胸脯······ 柔软在唇齿间荡开,何夕用手描绘着爱人的曲线,她恨不得将她全身吻个遍。 这是两人头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在大一下时,她们拥有了彼此。 一个巨大的雷声在耳边炸裂开,何夕醒了过来。 一切都是梦,但梦里的场景又是真实发生过。 她发现自从没在农场过夜后,自己就没再做过对换视角的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