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紧紧缠绕住他的腰背,脑袋倚在他的肩头。 车里充盈着他们的接吻声,哥哥的手更是带着要爆炸般的欲火一路烧过她的身体,短裙下的内裤被褪到了脚腕,她感觉到自己腿心的湿粘已经泛滥,哥哥的手指驾轻就熟地在里面进进出出,挑动得汁液肆流,大腿内侧一片滑腻。 刚被揉弄了十几下,兆菲就忍不住喷水了,爱液溅湿了座椅,往下“吧嗒吧嗒”地滴着水。 “哥……”兆菲急切地喘着气,“你是想在车里和我……” 颜兆星腾手将副驾的椅背放平,很快又专心弄起她的小穴:“哥太想你了,在这里和哥做爱好不好?” 当然好,哥哥说什么都好。别说是在车里,就是在车外她也答应。 颜兆星抱着软软的兆菲,身下的硬物抵住颤动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插去,兆菲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由着哥哥的器物刺开嫩穴,冲开里面一重一重的软肉向里深推而去,连根没入。那一刹那,二人同时舒服地深吁一口气:“唔…好舒服。” 这一下的结合实在是憋了太久。 因空间有限,反而增添了不少情趣。这种紧贴的性爱方式,让他们双方都爽到极点。颜兆星每一次的没入都极深,粗长的性器深深嵌合进甬道,完美的契合度,恰到好处的顶撞和摩擦,严密而交迭的快感,都使他头脑昏昏,闷哼不断……软肉夹绞着他的进攻,肉棒上集中的细密的酥爽令他想要彻底爆发,但因受空间限制,动作不能太大,只能耐性向内研磨深钻,这样的深入所激发出的快感强烈又温柔,正中兆菲的敏感点,兆菲觉得自己已然被哥哥顶弄得熟酥醍醐,高潮不断,爽到极峰,仿佛再多肏一下就会化开。 “宝贝,怎么会这么爽……”颜兆星诧异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在深肏射入过一次之后,仍不满足,坚硬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继续顶弄碰撞。兆菲亦如是,感觉今晚便是在此和哥哥做一整晚都情愿。 “哥…肏深一点,再深一点……我是你的…啊,太舒服了……” 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也不过如此吧。和哥哥做爱,听着淫荡而情色的啪啪声,既浅又深的淫靡声雨点般没入脑中,这一刻只想被他频频地占有,不要停…… “妹妹的小穴又深又湿,夹得我好舒服,永远给哥肏好不好…哥好喜欢你……” 性器顶到深处,撞着那处薄弱的敏感,身体从未如此放松过,感官全部都集中在他们交合于深处的那一汇点,再轻轻一碰就又要喷水了。 “哥你这么帅,我也好喜欢…喜欢被帅哥肏……” 肉体的放纵原来可以让身心如此放松,在连续叁次高潮之后,颜兆星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一面亲吻她的侧颈。兆菲轻声道:“哥,你不知道身后的月亮有多美。” 颜兆星柔声微笑道:“有星在你身边,还看月做什么。” “……哥你好自恋。”兆菲笑起来,轻轻拍了拍自己上方的哥哥,“不过就因为你是星,所以我才喜欢月啊。” 颜兆星听了又开始吻她,过了一会儿,两个紧抱在一起的人才好容易分开,各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颜兆星勾唇道:“自恋也是爱的一种。” 兆菲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指着前方的天空岔开话题:“星星多起来了,好亮。” 颜兆星说:“哥又硬起来了,好大。” 兆菲被逗得咯咯直笑:“你要笑死我么,这是你对过的最蹩脚的对子。” 颜兆星也微笑道:“我说真的,你不要笑。要不要再来一次?” 兆菲笑的更厉害了:“夜色这么好,你作诗给我听,七步诗,作不出来就罚你,作出来就答应你。” “好啊。”颜兆星侧身吻她的唇,仿佛要从中汲取灵感,深吻了很久,这才放开她道:“不如我吻你七次,来代替那七步。” 兆菲呼气道:“喘不上气来了,刚刚那一吻顶十次吻,哥你到底行不行。” “那你可要听好了。”颜兆星望着月亮,开口道:“银色的细枝绕满夜空/薄云带着昼的秘密消散/月亮平躺眼底/不在湖边也不在山谷……” 兆菲点点头,不愧是哥,确实反应很快。 “情欲像沉默的大雪/还有什么比你在身边更动听/你的呼吸将对岸的灯光削弱/耳边微促的轻呼/加诸难解的拥抱……” 兆菲有些沉醉,哥哥的声音是真好听啊。 “今晚的月亮你看见吗/那是我爱的横截面/里面的爱整个儿流淌出来/亮橘色的,比火山浆还要强烈 /淌满城市的内脏和旷野的裙边/淌没山谷,淌没你的小掌……” “好美。”兆菲望着哥哥的侧脸,越看越痴迷。 颜兆星握着她的手,手指在她指缝轻轻地挲动:“你的掌心布满柔致的小齿/钤印洩漏我心底的潮声/我的感官在你呼声里摇曳/一片芳菲的星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