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珏又转头看向了坐在堂上紧紧盯着他的褚邪。 褚邪的目光实在是太过警惕凶狠,尽管陈珏知道褚邪其实本没有那个意思,可他还是一阵一阵感觉到后背发凉。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陈珏不由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殿下。”陈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隐隐颤抖着,这还是极其罕见的情况,他觉得很有趣, “殿下,太子妃的身体不大好,以后你们行房……尽量……一个月只做一次……” “什么?”褚邪还有些食髓知味,正想着燕行月哪一天身体养好了,两个人再来一次,可现在听陈珏这么一说,褚邪都有些震惊了。 “什么一月一次?你怕不是故意整孤吧?一个月一次?那不得憋死?”褚邪十分不满道。 陈珏讪笑,说: “哪儿能,微臣哪儿有这个胆子,只是太子妃身子骨太弱了,就算在大启的这段日子里养了些肉出来,可是他根子上还是虚弱,得小心翼翼的养着才行,再说了……” 陈珏故意顿了顿,他轻轻咳嗽了几声,继续道: “再说了,您和太子妃同床而眠都多长时间了,微臣看您也挺有定力挺能忍的,一月一次对您来说都算是小事一桩了,本来微臣还想说三个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呢……” “你……”褚邪简直要被陈珏气死了,但想想一个月一次总要好过三个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他只能生生忍了下来。 送走陈珏,褚邪走到床边,他伸手将床帘掀了起来,永安则是在一旁将帘子固定在一边。 “月月……”褚邪张了张嘴,他声音有些沙哑,一双妖异的琥珀蛇瞳表明他现在情绪还十分激动, “对不起……都怪孤没有经验……昨夜……你受苦了……” 听褚邪这般说着,燕行月扯了扯嘴角,他想说些什么,可奈何嗓子近乎哑了,也只能用嘴型虚弱道: “没事……我也是……第一次……嗯……你也听陈珏说了,以后……尽量节制一点吧,再来几次,我可能真的就要死了……” 这下褚邪更羞愧了,他耷拉着脑袋,像一条做错事的大狼狗,一脸的委屈。 燕行月无奈摇头轻笑,他指了指昨晚被褚邪扔在榻上的烛龙蛋,示意永安把它抱过来。 永安把烛龙蛋递到燕行月手中,燕行月拉着褚邪的手,让他轻轻地抚摸着烛龙蛋,他咧咧嘴轻笑道: “你看,烛龙蛋!神官大祭司说这里面会孵出我和你的孩子!你高兴吗?” 然而褚邪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他只是看了烛龙蛋一眼,便立马移开了目光。 “孤不高兴。”褚邪闷闷道,他伸手紧紧地抓着燕行月的手,第一次觉得这个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