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个双人间,“啊!终于是两张床了!” “沈长秋。” 严宁抬手将鸭舌帽摘了下来,面容展露在光线之下,嘴角悬着轻轻的笑,和刚才严肃凌冽的侧脸毫不相干。 沈长秋心一颤,立刻冲进去,将她纤瘦的身体抱在怀里,紧闭双眼久久没有说话。 “沈长秋……要被你勒死了。”严宁在他耳边轻轻嗔道。 “嗯咳……” 另外一个声音轻轻咳了一下,沈长秋猛然松开严宁,这才发现程江也在病房,他两手插兜坐在一旁的床上,表情有些尴尬。 “呃……”程江摸了摸眉毛,“你们聊,我出去等。“ 程江很识趣地和叶青文离开了病房,这里只剩沈长秋和严宁。 “你还好吗?” “你怎么样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沈长秋刚低头看严宁有没有哪里不妥,他的刘海被掀了起来,严宁正在看他额角缝了几针的伤口。 “已经拆线了。” “我没事。” 他们又异口同声,顿了一下,两人笑了出来。 “会不会很难看啊?”沈长秋摸着淡粉色的疤痕问她。 “怎么会呢,过段时间就看不出来了,我也好着呢,你看,”严宁摊开双臂,转了一圈,“什么问题也没有。” 她说话还是那样凉凉淡淡的,带着轻松的笑意。 沈长秋上下打量她,虽然她穿的严实,但体态都很正常,在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沈长秋重新抱住她,脸埋在她发丝里,闻到了安定内心的薄荷香。 “阿宁,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别站着了。” 严宁抬起头吻了吻沈长秋的脸,将他推至病床坐下,站在面前帮他解厚重外套的扣子,“我只是最近太忙,等你考完试应该差不多了,这儿离你学校很近,到时候你直接去报道就好。” “可是……”沈长秋仰头,眼睛一眨不眨,“阿宁,我想回家,我真的已经好多了,我现在只是不能剧烈运动而已。” 沈长秋要站起来演示,严宁笑了下,按住他的肩膀,“你也真的还要治疗,就在医院好好复习,这里的环境也比之前好。” “不好。”沈长秋握住她的双手,认真严肃说:“是不是因为那个曾警官,他给我送的花里有白菊,他一定是想威胁我们,不,他是想威胁你!” “不是因为这个,沈长秋你该睡觉了。”她抽回手,依次解着沈长秋的衣扣。 “那是因为什么?”沈长秋情绪激动,“你让我来这儿是躲他对不对,他说他是你们同事,你们单位有他那样的人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