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护士似乎要把他全部扒光,内裤的边边扯了起来,凉风钻进了里面。 “不……不要……不要……”他抢回捂住呢喃,人缩成一团。 “哎!你别动啊!我们要检查呀!大男人有什么害羞的啊!”身前的女护士很是无奈,毫不留情拽他的手,却怎么也拽不动。 “唔……疼……”沈长秋肩膀因为对抗,扯着伤口呜咽,紧闭的眼角挤出了一些泪花。 红通通的视野前,一个黑色人影靠近,微热的气息俯身到他耳边,“沈长秋……听话,你那被踢了,得检查一下,很快就好了。” 薄荷……是薄荷…… 是她在柔声说话,沈长秋拼命揪住内裤的手被她的手覆上拍了拍。 严宁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魔力,意识不清的沈长秋放松了下来。随后,气息淡去,两个脚步离开了这张病床。 别,别走,沈长秋模糊不清中想。身下一凉,乳胶手套在翻来翻去、捏来捏去。 “珊珊,你看,他没毛。”正在检查的女护士似乎在小声叫谁。 “哎,没毛?”另一个女护士走近惊叹,“是刮的吧,现在有些人流行,你看他长得还挺漂亮的,这颜色也好看,说不定是那个呢……” “哪个啊?” “就是0啊。” “……不是的。”沈长秋下意识反驳,身体扭来扭去。 “哟,昏了还能说话呢?好了好了,你没事。珊珊,这好像是天生的,就这没有,备皮多方便。”两个女护士笑了笑。 半昏迷的沈长秋感觉好羞耻,他那里从小开始就没有毛……进澡堂他总是找最偏僻的角落,尽可能的背对别人…… 但在大大咧咧的男生宿舍里,他不能太扭捏了,还好室友了解过后没人再调侃这件事,他也渐渐习惯,可这是第一次被女性看…… 沈长秋混乱不堪,她……她应该走远了吧? 这时,门嘎吱开合,微弱的脚步声才从这间单人病房消失不见,理所当然听见了对话。 夜慢慢深去,已经是凌晨三点,沈长秋做了噩梦。 还是今天的场景,他又看见了那把刀,它深深地捅进了一个人的腹部,大股大股的血涌出来,流了一地。 沈长秋战栗不已,无可奈何地跪在地上,因为那刀捅的不是自己,是她。 而且,握刀的人也不是王彪,而是郑姨的老公,郭盛昌…… 他握着那把刀,带着满脸血淋淋的笑。严宁表情从惊讶换到迷茫,最后转头看向沈长秋。 她微笑了一下。 “不要!” 沈长秋像是梦中坠楼卒然抽动,猛地睁开眼,面前漆黑一片,除了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