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 还有那个人,该不会真的剃度出家了吧? 管他如何呢,还是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再说。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着。 …… 而与此同时,上京城玄明寺,穿着一身清灰色长衫的男子,站在禅房的窗边看着天边挂着的一弯月牙。 不知他如此决定是对是错,自己在这里百般煎熬,不知那个小女人心中是否也牵挂自己。 正在沉思之时,突然穿着一身黑衣的冷血到了他面前。 “主子,这么小的事,我们真要插手吗?” 冷血没有前奏的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但皇甫傲尘却不假思索的直接回复道:“三足鼎立看似稳定,一旦有一只足长的过长了,总会有人看不过眼的。 找个御史将郭丞相的手下收受贿赂之事往上捅一捅。 虽不会动他根基,但也能将他长长的那截砍了去! 也让皇上看清他的真面目。” 看来人的权势也不可太大了,不然总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一旦连皇上都忌惮上了,你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他不就是一个好例子嘛! 皇甫傲尘说的虽轻飘飘的,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只是简单的收受贿赂不可怕。 如果是用这些钱财买官卖官呢? 亦或是拿着这些钱财去贿赂主考官呢。 那罪名可就大了。 抄家灭族或许也只在弹指之间。 “是,手下这就去办!” 语毕,冷血已消失在原地。 而长身玉立的男子依旧临窗而立,背影显得很是淡漠而又清冷。 如若有人在跟前,应该很想去安慰他一番吧。 但他此时心中想着的却是:小丫头这是给他使脾气呢。 他不去,她也不来! 他不写信,她也未有只言片语传来。 好似两人依旧只是陌生人。 看来在她心中,他真没有什么地位。 唉,本不想让她如此劳累的,光百杀盟和如玉楼已经够她忙的了。 可如今看来,申办江南女子学院的朝廷诏令一日不下来,一日她是不会回来的。 而他又不能常年待在江城。 既如此,那他就帮他一把吧。 皇甫傲尘转身正准备去休息,谁知冷血很快又回来了。 “何事?” 冷血挠挠头,然后讪讪笑笑。 随后才继续说道:“裴姑娘下午似乎从那别院出来了。” “嗯,自己能走出悲伤是再好不过的。你派人暗中保护就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现身!”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一点情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