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綝率兵来到寿春城下之后,见城头上只飘扬着几面旗帜,却不见半个人影,孙綝虽然带的人不多,但好歹也是千人之众吧,城上居然毫无反应,他不禁心生纳闷,便派了两个嗓门比较大的吴兵上前吆喝叫门。 听到吆喝声,城上才探出一个淮南兵的脑袋来,看了看城下孙綝的人马,面无表情懒洋洋地道:“叫什么丧,奉都督之令,寿春城全部戒严,禁止任何人出入,你们打哪来的回哪儿去吧,恕不接待!” 孙綝不禁是怒火上涌,看那人的模样,应该是一个城门令吧,一个小小的城门吏,竟然也敢如此地嚣张,如果是吴国的小吏敢如此的话,只怕现在早就人头落地了。 想到自己还有大事要办,孙綝也只能是暂且的忍气吞声,陪着笑脸道:“在下乃吴国武卫将军孙綝是也,奉我家丞相之令,率兵前来援助寿春,不知诸葛都督是否在城内,烦请通传一声。” 城门令还没有答话呢,诸葛靓就一把推开了他,朝着孙綝道:“原来是孙将军啊,将军不在新城呆着,跑到寿春来,所为何事?” 孙綝是见过诸葛靓的,知道他是诸葛诞的儿子,也是目前寿春城的主事之人,拱手道:“原来是少将军啊,是这么回事,我家丞相听闻司马师派兵来犯淮南,唯恐寿春有失,所以特命在下前来,与诸葛都督共商御敌大计,还请少将军打开城门,先放我等入城,再做计较。” 诸葛靓暗暗地冷笑一声,这个孙綝来得还真是时候,先前司马军大举来犯之际,怎么不见他们主动请缨出战,现在司马军都已经退兵了,居然跑过来助战,这是何居心?只怕他们是包藏祸心,暗怀鬼胎,诸葛靓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他们入城呢? 诸葛靓非常沉稳地淡淡一笑道:“这个就不劳孙将军费心了,想必孙将军还不知道司马伦的军队已经撤兵了吧,淮南已无敌患,所以孙将军还是请回吧。” 孙綝故作惊讶地道:“司马伦退兵了?这是什么时候的是,某如何不知?想不到诸葛都督如此英明神武,能击退此强敌,真是可喜可贺。” 诸葛靓更是暗暗冷笑,如果说孙綝在江东,或许还有消息隔阻的可能,但他们此刻驻兵新城,距离寿春也不过一日路程,司马伦退兵如此重大之事居然会不知道,骗鬼了吧?孙綝如此说辞,显然更暴露了他们的不轨之心,诸葛诞也不点破,且看看他们演戏能演地什么时候。 “前线战况一日千里,孙将军不知也在清理之中,孙将军不辞辛苦而来,在下理应出城迎候,但碍于军令,不方便出城,还请孙将军多多海涵,孙将军回去之后,代某向孙丞相致谢,倘若司马军再犯之时,还得有用得着贵军之时。” 孙綝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让他是顿生郁闷,原计划他率兵赶到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