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辅政大臣还是只知道纸上谈兵从未经历过实战的曹爽,而且还是凌驾于司马懿头上的,曹叡的这一举动,让司马懿是彻底地寒了心。 就算平定再多的叛乱,就算打败再多的敌人,就算建立再多的功勋,在曹家的这些主人眼里,他司马懿也不过是一条看门的狗而已,所有的功勋爵禄,可以予之,也可以夺之。 曹爽一而再,再而三的排挤,已经让司马懿是退无可退,司马懿老了,凭借的他一生的功勋,曹爽也未必敢把他怎么样。 司马懿能寿终正寝,可他的后辈儿孙呢,曹爽能放得过他们吗?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司马懿是现在朝中唯一个占据着两县封地的侯爵,当然,这些爵禄,是司马懿用他的功勋换来的,可他的后辈儿孙呢,司马师、司马昭、司马干……以及尚在年幼的司马伦,他们没有功勋,没有战绩,同样去享受两县封地的爵禄之时,别人会不会眼红,会不会去算计他们? 这也是司马懿无法释怀的缘故,功高震主,自然会换来上位者的猜忌,如果不能给后辈儿孙真正的辟护,司马懿死亦不能瞑目。 权臣的下场往往只有两种,一种是往更高的位置上攀登,另一种是坠入深渊,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而曹操,似乎成为了司马懿的引路人,他完美的诠释了权臣究竟该走怎么样的道路。 “父亲,这趟差事,让您辛苦了。”司马师身为中护军,并没跟随天子前往高平陵祭祀,看到司马懿疲惫的样子,司马师很是关切地道。 司马懿轻轻地摇摇头,指指了自己胸口,道:“这算不了什么,为父真正累的,是这里。” 司马师自然明白司马懿所指何意,他略带愤恨地道:“曹爽欺人太甚,父亲是三朝元老,为朝廷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可如今却受那厮逼迫,是可忍孰不可忍。” 司马懿淡淡地道:“无妨,天子如今已满十六岁,已到亲政之时,没了辅政大臣的名份,看他还能猖狂到几时?” 司马师道:“天子确实该亲政了,只是曹爽如今把持朝政,似乎并没有还政于天子的意思,父亲,我们该当如何才好?” 司马懿沉吟了一下,道:“宫闱之事,还得太后出面为好,目前郭太后对曹爽专权也多为不满,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之。如儿和太后侄子甄德的婚事办得如何了?这事得抓紧才是,如果能与甄家联姻成功,得到太后的助力,形势必有利于我们。” 一听此事,司马师脸色有些变化,期期艾艾地道:“这个……如儿有些抗拒,孩儿正在安抚与她……” 司马懿脸色一沉,喝道:“胡闹,儿女的婚姻大事,自有父母来做主,更何况此婚事关系到我们司马家的荣辱兴衰,那能由得她来胡闹?师儿,此事还得抓紧一些,切不可因小失大。” “唯。”司马师诺诺地应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