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亮先前统领的已经北军五校之一的越骑营,此次汉中之战,表现也是不错,难不成曹亮还真有心把北军五校重建一番?”司马懿自语道。 司马师不可置信地道:“那怎么可能,曹亮当初任越骑校尉,操练了一年时间,越骑营才算是可堪一用,如今匈奴叛乱乱事急,如何能给他时间来重整北军五校,拉这么一支人马去并州,正好是自寻死路。” 司马懿虽然诡谋百出,但他也想不通曹亮为何舍精壮之中军不用,专挑几乎已经是废军的北军五校来出征,如此喋喋怪事,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静观其变吧。”司马懿平静地道。几十年的戎马生涯,早就造就了司马懿处惊不变的性格,虽然说曹亮此举明显地有悖常理,但司马懿还是认为这其中还是有一定的猫腻的,于其胡乱猜测,倒不如静观其变。 就在此时,府中管事的前来禀报:“老爷,一品居大管事侯程求见。” 司马懿微微颔首,道:“带他进来吧。” 管事地应了一声,下去了。 司马师对司马懿道:“听说侯程前往了河东郡督办私盐之事,这么怎么快就回来了,莫不是那边有什么事发生?” 司马懿不置不可否,没有吭声,而是双目微闭,躺在藤榻上闭目养神。 侯程很快就来到了后花园,上前拱手施礼道:“参见老爷!参见大公子!” 司马师问道:“侯管事,你这么快就从河东郡返了回来,难道事情都办妥了吗?” 侯程有些惶张地道:“老爷,大公子,河东那边出事了,三十多条运送私盐的货船在蒲坂津被平北将军曹亮所扣,货船的船主韩璋被捉,河东太守韩建畏罪自杀。” 司马懿脸色微微起了一点变化,睁开了双眼,目光如刀,向着侯程逼视到过去,沉声地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侯程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同时告诉司马懿,韩建的自杀完全是他一手促成的,至于韩璋,则是侯程派杀手办的。 先前那些盐船被曹亮所截获,其实完全是一件阴差阳错的事,本来曹亮只是想要借一些船只来渡过黄河的,而韩璋不走运地正好一头撞了过去,让曹亮来了个人赃并获。 不过后继侯程的处置便是极为的果断,首先他逼着韩建自杀,又派刺客前往临晋关,暗杀了被羁押的韩璋。 只要韩氐叔侄一死,便完全可以撇清司马家和这桩私盐案的关系。 司马懿听完,微微地点头赞许道:“侯管事,这事你处理的不错,值得褒奖。” 确实,这桩私盐案对司马家的影响极为地重要,如果韩氐叔侄没死,落到了朝廷的手中,肯定会供出私盐案一品居也有参与,而一品居是司马家的产业,所以这事必定会严重地影响到司马家的声誉。 一提到私盐贩子,人们都有一个深刻的印象,那就是魁梧、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