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绝美女子怒了:“一派胡言……一派胡说眼,赵子瑜,你这个混蛋!你无耻!” 独孤蝉衣杏目瞪圆,咬牙切齿,羞恼之际,都忘了此刻的她已经不再负当初绝代天骄的修为,她抓起另一只绣花鞋,扑了上去,要和某人拼命。 赵戎皱眉后撤。 “等等,你别过来。” 他后退连连,警告道:“离本公子远点!” 随着她娇躯贴近,美好的春光隐隐,赵戎之前一直压制平静的心湖,顿时又猛然荡起了波澜。 “淫贼,去死!!!” 独孤蝉衣银牙咬碎,事关她保持至今的明洁,哪里容许这等臭男人玷污,之前她也从未遇到这样敢开她玩笑的男子,一时之间,俏脸涨红,冲上前去,哪里听的见劝告。 赵戎突然闭目,又深呼吸一口气,后退警告道:“你别过来!本公子很难保证接下来会继续清醒……” 啪————! 下一秒,猛然一声,把他的话语打断了。 “嘶——!”赵戎倒吸凉气,摸着辣麻麻的右脸。 下一秒,年轻儒生突然停止了前进,他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那双眼睛也闭上了。 只是在闭上的刹那间,似乎隐现红光。 独孤蝉衣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刚刚抽打赵戎的手上鞋子,顿了顿。 然而,突然她又瞧见赵戎嘴角正在微微翘起。 独孤蝉衣顿时心头来气,玉手一挥,蛮横任性的一巴掌拍了上去。 啪————! 空气安静了会儿。 “打得好。” 某人忽道。 独孤蝉衣愣住,气笑了:“你你……疯子。” 年轻儒生揉了揉脸,睁开眼了,看着身前女子的娇躯,温泉沐浴之后,只披轻纱隐隐散发着热气。 他笑了,低头将腰间佩戴的一枚白玉牌取下,收进袖子里。 然后。 轻松大步上前。 “你干嘛!你敢!别碰哀家……啊——!” 独孤蝉衣惊呼。 赵戎将这位大离太后往前一推,后者后仰着摔倒床上。 他眯眼,轻笑着走上前而去。 “压不住了,不压了,归,老子不是圣人,能一天到晚压制所有欲念,相反,它们反而越积越多,都快疯了……去他娘的明心见性,要老子压一辈子不成?!那以后和青君小小在一起,也当圣人君子?呵,老子不想玩了,爱谁谁……” 某剑灵似是沉睡,又似是冷眼旁观。 没有声响。 独孤蝉衣身子忍不住颤抖,拼命蹬脚后退,眼前这儒生突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但是在她眼里,他却是瞬间由内而外的变得不同了。 比如此刻,他明明是说着粗鄙的话语,但是语气却格外的平静…… 这样的男子,越是平静,越是可怕。 “嗯,让你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却还是乱扔,不听话是吧,行,我来……替你物归原主。” 赵戎点点头,突然转身走到一旁去,将地上的东西拣了起来。 他低头瞧了瞧,平静摇头,“呵,原来就这么点大啊,格局小了。来个格局大的。” “你你…放开哀家,别过来!你敢…你敢!” 赵戎不语,平静的返回,伸手一拉,先是猛的把她抱进怀里。 他紧搂着这个挣扎的绝美未亡人,低首,将鼻子埋进了她的散乱长发里。 深深的嗅了一口。 她青丝湿漉漉的,混着处子似的体香与稀有的香料味。 这是一种难言的滋味,幽香扑鼻,十分诱人,就像一盘绝味的菜肴一样,干净无比,从未被任何人触碰品尝,静静等待着新主人的第一次开封。 赵戎笑了。 笑容格外轻松。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