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追随者可以赌一赌以外,朝堂上那些已经功成名就的家伙,既得利益者,哪里会愿意再次冒险洗牌?” “辅佐幼帝治理这座安稳庞大的王朝,不是更加保险且符合大义吗,还能青史留名,呵,咱们林麓书院的一些先生师兄们,现在就在书楼七楼修史呢。” 顾抑武抬目,看着赵戎的背影。 “子瑜,这就是学馆棋艺课上,齐先生执黑白二子左右互搏厮杀时,教过我们的‘势’。” 赵戎点了点头。。 这个齐先生也是他所在率性堂的棋艺先生。 修为赵戎是看不出深浅,他刚来不久,课上课下都与齐先生接触的也少。 嗯,除了‘好学生’加‘狗腿子’的鱼怀瑾,似乎讨每个艺学先生喜欢以外,一些性子寡淡的书院先生与他们这些墨池学子的接触都挺少的。 大多都是上课的时候来一来,下课就走,学馆的读书氛围宽松。 比如某个喜欢在他这个学生面前忧心元婴境瓶颈、且对布料有着可耻浪费的女先生,甚至连两个墨池学堂的书艺课都直接丢给赵戎这个助教了。 可恶,林麓书院山长、大祭酒们提携后辈的优良传统和风气,似乎有向下面蔓延的迹象…… 赵戎暗暗警惕。 所以那位齐先生,和其他几位先生一样,在课上弈棋时,也就喜欢点点鱼怀瑾的名字,嗯,还有李雪幼,他似乎挺喜欢这个乖巧认真的小姑娘的。 而且听说这位齐先生还是幽澜府内的谋士。 因而平日里的棋艺课,算赵戎比较喜欢的课程了,偶尔会听到一些有趣且‘逆而有道’的言论…… 此刻,玄字号包厢内。 顾抑武有些感慨。 “眼下我们回过头来看。这其中似乎有个很厉害的女子,当时也应该敏锐的看出了这个大势,并且巧妙利用了它。” “嗯,于是让她们这对孤儿寡母,成功坐在了朝堂最高的位置。” 周围旁听的众学子,表情微恍。 赵戎闻言,虽然依旧不语。 不过,却也笑着点了点头。 顾抑武没有在意其他学子们,而是注意力一直放在赵戎身上。 此时见子瑜终于有了似乎认可的反应,他精神一振。 神采奕奕道: “如今稳坐在北望阙洲最大山下王朝的庙堂最高处,珠帘后的那个盛妆女子,我倒是想早点去寒京见识见识了。一个月前,危急关头的那一番权术谋划,确实是精妙绝伦。” “而且,她在背后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布局与操作。” 顾抑武停了停,两手搓了搓,似乎是有些手痒痒。 他的目光下意识的瞄准了屋内一角的那只小扫把。 不过眼下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又不是和赵戎独处。 发挥男人的快乐——舞长硬棍子,似乎十分的羞耻。 顾抑武只好作罢,继续笑道: “这个独孤皇太后可不简单,看起来十分敏锐聪慧,而且还擅长借势,特别是咱们儒家儒生们的势。” “在大离先帝的灵堂之上,可谓是做足了秀。子瑜,说真的,我倒是不相信一个懵懂年纪的稚童会有亲人离世的确切概念,会在棺前痛哭流涕的晕死过去。” “还有这个独孤皇太后,三天不吃不喝绝食倒应该是真的,但是要说她是真憔悴还是假憔悴……” 他话语顿了顿,摇了摇头。 包厢内的不少正义堂学子们对视点头。 “不过,这至纯至亲至孝的事情,世俗的百姓们就是吃这一套,朝野的儒生官员们也都认可这种行为。” “对于百姓而言,这是帝王家也与寻常百姓家一样讲人情味的表现,如此注重亲情孝道的人,就算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吧,况且小太子和独孤皇后哪里坏了?” 顾抑武学着普通百姓们的口气,‘忧虑’道: “小太子年幼丧父如此可怜,独孤皇后贤惠守节,心底善良,善待百姓,建立的乐坊司也拯救了万千离女,如此月宫玄女似的人儿,失去了家中的顶梁柱,柔柔弱弱,独木难支。” “哎,先帝留下的这一对孤儿寡母,面对这一份偌大的‘家业’,和随时可能跳出来强分‘家产’的恶人,这可如何是好?” 魁梧汉子一笑。 “对于朝野内外的儒生们而言,最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