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措辞。 吴佩良,司马独一,鱼怀瑾还有一众学子们,皆在等他道出那个为难的忙碌之事。 某一刻,赵戎抬头看着大伙,语气诚恳道: “我娘子要来查…不是,要来看望我,难道这还不够忙吗?” 吴佩良:“…………” 堂内众人:“…………”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视线都落在讲台上,那个面色为难的年轻儒生脸上。 大多数学子嘴角忍不住抽搐。 瞧瞧这是人话吗? 不过,也有个别经验丰富的学子,看向赵戎的目光,不禁带着些亲近与感慨色,之前的不爽早已烟消云散。 他们十分理解赵先生嘴里的忙碌。 这么看来,赵先生其实也挺不容易的,是应该相互体谅下的啊。 这些学子深有同感…… “咳咳。”赵戎被这么多的视线盯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转头看了眼大门外的风景。 上午的阳光明媚,天朗气清,让人望之便有好心情,但是更让人期待的,还是心上人不知何时的突然出现,和忙碌时耳畔突然溜入的一声温柔的呼唤。 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等待,多少个忙忙碌碌的时刻,多少个朝朝暮暮的期盼,不就是为了那一抹风景的到来…… 咳咳,当然了,这种绝色的风景,千万别同时来两道,否则就是要人老命了。 此时此刻。 讲台下的吴佩良,心里反复告诉他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冲动是魔鬼! 他面色如常,压住了无名肝火。 吴佩良看着赵戎的侧脸,突然嗤之以鼻道: “呵,就这也叫忙?我看赵先生是在炫耀吧,呵,有什么好炫耀的,无趣,没意思。” 只是话语刚落。 赵戎和学堂内一些深有同感的学子,纷纷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 吴佩良一愣,敏锐的察觉到了他们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是带着点……怜悯色? 他眉头一皱,连忙朝目露关爱之色赵戎道: “你别胡说八道,东扯西扯。先不说你这书艺课,堂内有没有学子愿意补,不用问也知道,呵,那就说些别的,就你这点小事也叫忙……” “赵先生,你太不地道了!背着我们正义堂,给率性堂偷偷补课!” 突然,一道大嗓门从门外闯入屋内,打断了吴佩良正在兴头上的话语,在大堂内回荡。 随后,也不等率性堂内的众人反应,大门处的光线被人一遮,旋即又一亮,因为大嗓门的主人已经走进大堂。 顾抑武大步走到讲台上,大手一抓,旁若无人拉起赵戎的袖子。 他压低了嗓门,只是全堂的人其实都能听到。 “好你个赵子瑜,平日里让我喊你赵兄,称兄道弟的,我还以为是真把我当兄弟了,结果偷偷补课,都不和我支会一声,叫上正义堂一起,和着就是后娘养的呗,偏袒你的率性堂同窗,赵兄赵先生,你…哎!” 这个魁梧汉子此刻攥着赵戎的手,粗犷的脸上,竟有些小女子般的哀怨之色,语气更是带着埋怨。 率性堂学子们看着这“牵手”的二人,表情逐渐古怪起来。 而被打断了话语的吴佩良,则是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讲台上,赵戎眼睛往下瞄了眼,不动声色的‘抢’着袖子。 只是拽了好几下都拽不回来,怎么本公子遇到的人,一个个力气都这么大? “顾兄别激动,先别激动,你听我说……算了,现在不方便谈,回头我给你个满意的解释,你要是没别的事了,就先出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还要给率性堂上课呢。” 他语气无奈。 顾抑武注视着赵戎眼睛,一双大眼眨了眨。 他忽的松开手,转头看了圈大堂内的众人。 打量了会儿后,顾抑武挠头憨笑一声,然后便抱了抱拳,告辞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