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了,他们再不露面,就不合适了。 季贠还在会所喝酒,想着不过明天露个面,表示一下关心就行了。 苏郁打过来的电话,才让他惊醒过来。 “季总,梁韵……” 季贠正喝在兴头上,以为苏郁又是说一样的事,不耐烦起来,“不是说了明天就去看她吗?” “梁韵经纪人说,沈家公子去医院了。” 他瞬间愣怔,晃了晃迷醉的眼睛,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酒灌了太多,差点没站稳。 把身边人赶走,连忙冲到门口,让司机务必快速开到影视城旁边县里的人民医院。 路上,他扶着前面位置,忍着呕吐的冲动,车子停停走走,季贠着急起来。 “还等什么红灯?赶紧给我开,罚了算我的!” 苏郁第一个电话,汇报时语气不咸不淡,又说已经盘问过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说是意外。 所以季贠就没太上心。 不过摔个马而已,又没被马踩踏,能有多大事情? 更何况,上次去找沈时忱,他态度明显有些冷。 这第二个电话…… 难道自己会错意了? 季贠按着胸口,一方面确实想吐,另一方面是被吓得不轻。 北城距离县人民医院,开得再快也需要三四个小时。 沈时忱一路赶到医院,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梁韵还没有醒过来。 joe听见匆忙的脚步声,赶紧跑过去开门,看见他大衣敞着,带着寒气,一脸着急,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赶过来的。 病房里,梁韵安静地躺着,许乐坐在靠窗的凳子上,头挨着墙打瞌睡。 joe本来坐在病床对面的小沙发,一直撑着,等着人来。 沈时忱没看他一眼,径自快步走到梁韵床边,看见她虚弱的样子,喉咙发紧。 她侧着脸睡的,脸色和嘴唇一样白,毫无血色。 再抬眼,右腿打着石膏被绑起来的。 joe察言观色,知道沈时忱这是真关心梁韵。 且不说电话里语气有多着急,从那个电话到现在,不到三个小时。 他轻轻走到沈时忱身边,给他递了一个凳子,顺便瞟了一眼沈时忱担忧的神色,又退到床尾。 “下午她从马上摔了下来,我当时人在外地工作,也是几个小时前才赶回来的。” 沈时忱胸口隐约泛着疼,一时气闷,语气也有些严厉,“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joe哑声,他确实想过告诉的,可摸不准两人的关系,到底沈时忱会不会在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