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你看……是你太好看了,长秋……”她看回真实的他,在内部摸索他的开关,“而且,我不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阿、阿宁!呃……”长秋仰起头,“阿宁……是坏人。” “坏人啊,坏人这里也要。”她的声音飘进耳间。长秋感觉下唇被轻轻触碰。 他睁开眼,严宁水雾弥漫的眼眸就在面前,她左手食指点在唇上。 “想要。”她再次说。 指腹从一侧唇角轻轻滑过另一侧,最后揉动他的下唇。 像是痒进心里,长秋伸出舌,缠住她乱动的手指往回带,也用最柔软的唇腔包裹尽情舔舐。 他如愿听到她紊乱的呼吸声,也看到她的微眯起的双眼,却在余光中看到了对面的模样——如同双唇一般前后进退,最柔软的地方正在被她轻轻揉动。 严宁难以抑制低促的呼吸,还有由心而外涌出皮肤的红。她两根手指都放在他唇腔中搅动,上下一致,他呜呜声里夹杂着喉间上扬的哼叫,很快,他抱了上来。 铃铛声像心跳,急促又猛烈。 严宁贴在他颈侧贪婪地索取他的气息,聆听新年夜空中第一个炸开的白色烟火。 散落的尾迹慢慢坠落,消失在漆黑的夜空,这稍纵即逝的火焰,打碎了阻碍放纵的最后一片矜持。 “长秋,说你爱你。” “我、我爱你,阿宁。” 他湿漉的眼神再次流露出纯真。 严宁移出手再次吻向长秋,又拿到那枚羊脂玉做的玉件,长秋侧过头眯起眼睛,却还是难以置信看着镜子里的它被自己吃进了一大截。 而褥子上散开的红裙,揪出一个旋起的红花,瞬间,他被拽了下去抬起膝,严宁跪在他身间。 接下来,除夕的氛围越来越浓,围墙外,已经有人急不可耐点起了炮仗,炸得啪啪响。而屋里头,红色嫁衣被扔在了地上,长秋手撑在下,兴奋跳跃的铃铛声,又像拍来的海浪,混着鞭炮的啪啪响,遥远的、近处的,通通在他身心上狂轰滥炸。 那枚铃铛,也随着次次叮叮作响,再无停歇。 “阿宁!” 他看不见她,只能无力低喊,像喝醉了一般软,眼泪打湿了他的上下睫毛,余光一旁就是那面镜子,镜面那片雪白如海浪般拍打波动。 “长秋,起来……起来亲我。” 严宁捞起他发软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长秋侧过头得到了来之不易的亲吻,但他在泪光中再次看到了两人的模样。 他们不分彼此。 雾气弥漫,镜子起了薄薄的水雾,里面有个和自己一样的人,他头上的金钗歪斜,双眼泛红含泪,他张着嘴,甚至嫣红的舌尖都落在唇外索取亲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