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想要了?”她擦着长秋额头的冷汗,在他苍白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吸着鼻子,从牙关蹦出一句话,委屈至极,“它,它不听我的。” 说完才发现被亲了,仰起抵在床褥上的脑袋,“阿宁不生我的气吗?” 他觉得罪魁祸首都是它,才会有反应,才会忍不住。 “不是你的错,长秋。”她叹了一口气,轻轻拨动着他的膝盖,“我看看好吗?” “别别!”他惊叫,纱裙堆在中间,挡住了腰下浑圆的线条,又长又白的腿用力收紧,一毫都不退让。 又表情难堪地低头,声音极小,“我……和别人,不一样。” 他也是才发现不一样的,刚才那个韩西杜就黑黑的,上次换衣服时萧季业也尴尬地看着他,又想起严宁可怕的梦里面的人,他们都有黑色,可自己却是光溜溜的一片。 如果那里受伤了,她不会也要滴血吧,不不不,这怎么可以,他头昏脑胀地想。 “我早就见过了。”严宁轻笑一声,摸着他的脸颊,“你那么白,很好看。” “啊……?” 长秋先是难以置信地呜咽,随后把头埋在床褥中,他的耳朵又烫又红,呼出来的气把床褥都沁湿了,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真的以为当时遮的很好。 “过会就好了,”严宁眼里满是怜爱,“以后要是还有男人欺负小娘子,你就踢他这里,知道吗。” 他点点头,吞吐了几口气,像是好多了,仰着烧红的脸,犹豫问:“阿宁,我可以做女人吗?” 她指着他身上的衣服,不解道:“你现在穿的就是裙子啊。” “不、不是这个意思,那韩什么的一听我是男人,好像更激动了,可他也是男人,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也可以当女人吗?” 严宁听着他胡言乱语不禁扶额,真是一出门就被带坏了。 可两个男人能做什么?她有限的人生经历确实没见过,但他们……无非就是…… 她在脑海里揣摩了一下,不禁心中一惊,这照阳门长老竟然男女都不放过。 “可能就是……亲一亲,摸一摸。”严宁尴尬说道,总不能真的告诉他两个男人做什么。 面对他无辜又认真的神情,安慰道:“长秋,你就是你,我不是因为你,我只是……” “你不喜欢,我不碰你……”他急忙伸手拉住她的袖子,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刚想坐起身,一个细长的东西从他怀里掉出来,眼神立马变得紧张。 簪子,被褥上静静躺着一个簪子。 严宁抢先拿起,疑惑地看他又看回。 簪子样式很简单,通体是乌木做的,像一根骨节平滑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