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里,奶头被他捏在手里挑逗、玩弄,她的身体只觉得一阵酥麻,腿一瞬间就软了。 她咬着下唇,喉咙里止不住溢出一声娇哼声:“嗯,哼,你别......” “别什么,嗯?” 向正把她的毛衣推到锁骨,两团软绵绵的雪白立马毫无遮挡的晃荡出来,他低头一口含住,一会吸吮,一会又勾起舌头在奶头上打着圈。 安妮被他弄得呼吸不沉稳,脖子微微向后仰起,面色一片潮红。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往下压,用行动无声地传递着她的欲望。 向正像个孩子一般,附在她胸口大口吸着奶,他浑身燥热,下面的鸡巴早就硬挺挺地撑了起来。 两个人挤在门口这狭窄的空间里,呼吸交融着,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想不想要嗯?妮妮想不想要阿正的鸡吧?” 向正松开她的奶头,抬头吻住她的樱桃小嘴,撬开贝齿,舌头灵活地伸进去,用力攥取她口中的芬芳。 陈安妮的吻技不怎么样,只能呐呐张开嘴。她被他吻得昏天黑他,身子早已软成一团泥,下面一阵热流涌过,接着不断往外流着爱液。 她脸皮很薄,明明被他抚弄出了性欲,可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她的需求。 向正当然知道她什么姓子,也不等她回答,手伸进她的打底裤袜里。 “流了好多水啊,妮妮。” 他顺着摸下去,绕过那一撮小森林,手指直直插进她的花穴,里面正源源不断往外冒水。 嘴巴不说,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向正的鸡吧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了,他想要她,憋了快一个星期,这几天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他鸡吧插进她逼里抽插,而她在他身下娇喘的模样。 这些画面刺激着他的感官,每天晚上他的鸡吧都要硬起来,每天都日思夜想着她的逼,今天终于忍不住了,买了最快的飞机赶回来。 现在他想了几天的人就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脸上泛着红晕,一副任他蹂躏的模样。 前戏已经做足,向正不再墨迹,手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来,可就在半途中,他的手指碰到她内裤上贴着的什么东西。 他又往里摸了摸,最后确认是类似卫生棉一样的东西,脑子里一下想起他走的那天,陈安妮正好来姨妈,躺在床上疼得直冒汗。 他从欲望中恢复一些理智,抬起头问:“妮妮,你大姨妈还没走吗?” 陈安妮此时早就被欲望冲昏了头,她眼神迷离,像失了魂的人。听到他问,哼哼唧唧地回:“已经没有血了,只有点脏东西。” 月经期宫口处于扩张状态,现在就做爱,容易得妇科病。向正和陈安妮在一起这么久,对这方面多少懂点,虽然不了解专业的妇科知识,但月经没结束就做爱多少会损害身体。 陈安妮没想那么多,欲望已经占满了她的大脑,妇垫上全是她的水。她满面潮红,被扯开的胸罩挂在身上,身体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需要得到爱抚。 向正看她这个样子,他知道自己只要脱下那层包裹,他就能立马进入那极乐世界。 可他还是生生压下了体内的邪火,伸手扣好她的胸罩,然后把毛衣拉下来。 他向正是欲望强,但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