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用铁锥来个干脆?”周凯一边绕着床来回走着,一边用目光扫着地面,似乎在找着什么“更关键的是,死者为什么会失去反抗?”说完,拿出手套戴上,端起了床头的那个残留着点滴红色液体的杯子,拿到鼻子前嗅了两下,马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把这个带回去化验!哦,还有那瓶酒,注意提取上面的指纹样本!” 法医一楞,赶紧戴上手套小心接过了酒杯。然后走出了房间。 “鲁哥,派人查一下在凌晨零点到三点之间其他入住宾馆的客人登记,包括临时进出的”周凯走到床头柜前停住了脚,回头看着鲁文杰“从死者颈部的伤势来看,凶器很小,下手非常简单,甚至还有点幼稚,而胸口的致命伤用力大而准,所以我估计死者是被两个人前后所伤,而真正的致命伤就如法医所说,是胸口那一处还有,鲁哥,以你来看,这现场像是像是死者和女人睡过吗?呵呵,麻烦你给省厅申请下,这个案子归我们独立调查。” 没有理睬鲁文杰现在是如何惊讶的表情,也不等对方回答,周凯又蹲到了床头前。 面前的尸体那张脸正对着周凯的眼睛,目光下移动,只见床角和床头柜之间放着两双拖鞋,男女各一双,一侧还有两个烟头,用戴着手套的手将烟头拣了起来,放在鼻子前嗅了下,除了那焦味外,过滤嘴上还散发着一丝薄荷味,回了下头,只见鲁文杰正站在房门打电话,周凯赶紧掏出塑料袋将这两个烟头放了进去。 又绕到床另一侧,发现在地板上有一张沾满油污的手绢,拿起手绢,用手摸了下上面的黑色油污,然后看住了还插在尸体胸口上的铁锥。 顺着房间,又来到了浴室门口,轻轻推开,眼睛环视着四周洁白的瓷砖墙壁,眼前的浴室十分干净,角落的浴缸里还残留着半缸明显是洗澡后残留的水,一根雪白的浴巾胡乱地丢弃在浴缸边上,翻过毛巾一股清淡但十分明显的沐浴香液味道钻入了鼻腔,上面还残留着几根长长的头发丝,又轻轻剥离下那沾在浴巾上的头发丝,周凯忍不住微微点头。 “周凯,我已经给省厅打了电话了,尸体将送到省城法医鉴定处继续做检查,这案子继续归在我们的调查案情中咦?人呢?周凯!?”鲁文杰的声音传来,似乎发现人不在了。 “哦,我在这里,”周凯将头氛到了塑料袋里,然后走出了浴室“差不多了,我还有点事,就不回市局参加什么讨论了,等省厅的尸检报告出了再说。” 说完,人已经出了门。 o市某高级宾馆。 “阳,要不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唐博带着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进了聂阳的房间“这是我找来的谢律师,他将帮我们处理这次的工伤事故纠纷。” “还是解决好再回去吧其实你才应该回c市休息,让你一直在这里监督工程,我才不好意思呢,你也该回去多陪陪小玉。”聂阳揉着发酸的肩膀从桌旁站了起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晚上并没有睡好,而且还在做着一些事。 “这本来就是我的失误。”唐博不好意思地摇了下头“那几个负伤工人提出的赔偿方案太过强横了些,看来不得不借助法律,你是学法律的,你认为如何?” “属于法律份内的民事责任我们应该去承担,毕竟他们是做为我们的临时工受的工伤,”聂阳笑着取过了桌上一份才写出的清单“补偿计划工作已经写了,按照国家相关劳工法,支付他们必须的医疗费和误工费,他们额外的赔偿要求让律师去调节下,只要不太过分,就给他们。” “阳,你也有法律让步的时候,其实你知道这次不用承担太多的经济责任的。”唐博笑了,接过清单看了两眼,露出了赞许的目光“你还是回去吧,林小姐一个人在c市,小玉至少政治家她父母在,我无所谓。” “那再等两天,顺便我们再检查下工地的安全问题。”聂阳想了下,还是拒绝了好友善意的劝说,依然回到了桌子前,打算处理其他的公司事务。 见聂阳如此认真地对待这次的事情,唐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事实丰新请的律师出了房门。 再次丢下了笔,聂阳疲惫地躺到了床上,摸出了手机,带着笑容按下了林熙敏的电话号码。 “嗯我在你爸爸家后天回来吗?哦,好就这样。拜。”林熙敏看了眼坐在阳台上养神的聂盛华,捂紧了电话。 “呵呵,阿阳打来的?他跑外地好几天了吧?”聂盛华回过了头,露出了未卜先知般的微笑“辛苦你来看我这个老家伙。” “他可能很忙吧”林熙敏端过了小洋桌上的杯子和几粒早已取出的胶囊药丸,小心地走到了聂盛华面前“聂步,吃药” “呵呵,好!”聂盛华看了眼林熙敏那忐忑的表情,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小林,阿阳这人性格古板,但还算老实,如果他有做得的对的地方,你一定告诉我。” 那你呢?你算好人吗林熙敏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