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说,“魏将军是当年奉命押送公主回京的人,也是朝中目前最后一个见过公主的人。” “有意思有意思,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你竟然不早说?”耶律锦兴奋起来,“不如我们就赌一赌,赌我那堂姐,是不是被魏则谙监守自盗给带走了?” “没证据的事,郡主就不要瞎猜了。” 燕淮说完便告辞,劳累了一天,他已经撑不太住。 耶律锦也迫不及待地送了客,让燕淮有空常过来。 她才不信后续有新的线索燕淮会分享给她,都是各凭本事。 走出驿馆,宁知非惴惴不安地询问燕淮:“把线索告诉她,如果被陛下知道了,侯爷会不会有麻烦?” “没关系,多个人多份力,况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替咱们做嫁衣,陛下谢她还来不及。”燕淮说,“对了,刚刚那块玉佩,拿给我看看。” 宁知非顺从地从怀里掏出玉佩,递到燕淮手上。 燕淮把玉佩拿起来,对着阳光看了又看。 “侯爷这是在看什么?”宁知非问。 燕淮笑道:“看看这玉佩到底藏了什么谜题,让你和耶律锦当着我的面打哑谜打得这么热闹。” 暖白的玉佩在阳光下更加温和通透,不用行家也能一眼看出它的价值不菲。 这玉佩上的纹样更是奇怪,正常玉佩多以祥云瑞兽雕刻点缀,即便是雕花也只雕花朵,可它偏偏不伦不类地雕刻了一枝带着树枝的覆雪梅花,如果不是原主品味独特,那便是这纹样有什么特殊寓意了。 “侯爷迟早会知道的。”宁知非说。 燕淮摇头,把玉佩还给了宁知非:“我还是那句话,想说什么,不想说什么,我都不逼你,但是或早或晚,该我知道的事情,你迟早要告诉我的。” 上了马车以后,燕淮罕见地没有再问宁知非任何问题,闭目养神起来。 宁知非也没有主动提及关于魏则谙的事,因为肚子开始疼得让他实在没有精力去问其他事。 宁知非属于比较能吃痛的类型,刚到书院时就觉得肚子隐隐不舒坦,但着急燕双的事,宁知非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如今得知燕双无碍,提在心里的一口气立刻就松了,肚子也开始疼了起来。 宁知非本觉得忍一忍就能过去,但摸上胎腹,发觉已经有了发硬迹象,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抬手碰了碰身边闭着双眼的燕淮。 宁知非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指尖在发抖、 感觉到宁知非在叫自己,燕淮立刻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看见宁知非脸色惨白地问自己:“侯爷,能不能先不回府,先去一趟医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