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侯爷回府可以知会他一声,一起想办法。” 罗岱蹭了蹭鼻尖,不情不愿地应下,嘱咐姚子倾千万顾着宁知非的身子。 宁知非对此不置一词,只是催促姚子倾尽快上车,让车夫抄最近的道前往书院,随后坐在车厢内一语不发,只是眉头一直蹙着。 “宁哥,你别太急,无论是谁,都得顾忌着成安侯府,不会轻易对少爷怎么样的。”姚子倾坐上马车,开口安慰他说。 他看着宁知非明显变粗的腰身,终于也不得不承认宁知非确实是有了身孕。 直到现在姚子倾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少爷竟然是宁哥生下来的。 但姚子倾宽慰的话并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宁知非开口解释:“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担心。敢冒着得罪侯府的风险劫走少爷的人,要么是太蠢,要么是根本不怕得罪侯府。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少爷都有危险。” 他现在只恨自己不能立刻到燕双身边,替他挡下所有的未知。 书院的牌匾近在眼前,车轮缓缓停下,宁知非顾不上太多,扶着肚子跳下马车,径直进了书院。 书院外的看守认得成安侯府上的马车,没敢拦他,宁知非一路畅通无阻到了讲堂外,找到简鸿平随身的小厮,让他把正在听课的简鸿平给叫出来。 简鸿平昨夜担心燕双,也是一宿没睡安稳,眼下挂着一双重重的黑眼圈,跟先生解释了情况后,晃晃悠悠地走出来,见到宁知非的时候,没有忍住打了个哈欠。 “宁大人,你回来了?”宁知非许久没在京中出现,燕双告诉他是有事去了外地。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见到宁知非,简鸿平也觉得悬着的心安稳了不少,直觉告诉他,有宁知非在,燕双不会有事了。 简鸿平把自己昨天傍晚给姚子倾说的那些又重新事无巨细地给宁知非讲了一遍。 昨天先生布置的课业涉及了一个生僻典故,燕双想起有本书还在简鸿平手里,于是出门又折返回来拿书,简鸿平还没把书找出来,就因为策论写得太差被先生叫了过去,等回来的时候燕双已经不见了踪影。 今日简鸿平特意来了个大早,跑过来询问同窗有没有留意到燕双的踪迹,其中一个人说好像隐约昨天见到燕双跟个男人走在一起,但不确定那是燕双第一次出门跟姚子倾说话时,还是折返讲堂后又离开的时候。 宁知非蹙眉听着,掌心按在腹上,刚刚下马车心急了些,动作猛了,腹中便胎动不安,有些细密的疼痛。 但他实在顾不上太多,此刻满心满眼,也只剩了燕双。 “最近这个月,侯爷不在京中,少爷他有没有接触到什么人?”宁知非忍着疼问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