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安无奈,他能说什么呢? 有些话说出来多伤人啊。 “王爷大概不知道,我这个最自私了。您现在表面繁花似锦实际自身难保,未来一眼就能看到头,我就算为自己选夫君,选谁都不会选您的。” 宋辰安抬起头直视祁景言,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我只想过安稳的生活,不想每天活在担惊受怕和明枪暗箭里,还望王爷成全。” 这就是婉拒,以及想离开王府的意思了。 二人对峙半晌,祁景言终于松开手。 宋辰安早就将害怕抛到九霄云外了,甚至还敢直白地问:“王爷可以放我和翠竹离开么?” 祁景言静静地看着他,忽的朗声道:“来人。” “老奴在。”王公公立刻弓着身出现。 “从即刻起没有本王命令,宋公子与侍女翠竹不得离开贤王府半步。” 王公公愣了愣,飞快地瞄一眼宋辰安,传话去了。 祁景言眸中阴郁更甚,一字一句地说:“巧了,本王也是个自私的。”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王爷难道没有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吗?” “不甜,解渴就好。”祁景言别过脸不再看宋辰安,“来人,送公子回房。” 宋辰安根本说不通,只能憋着一肚子气走了。 回到小院,他越想越气,对着空气打了一套乱七八糟的拳泄愤。 翠竹这个小叛徒,早就穿上了王公公新送来的衣服,还一蹦一跳的:“公子快看,这衣服居然是莺莺姑娘亲手绣的!” 哦,是那位身世可怜的姑娘。 宋辰安很是没打精彩:“衣服又没写名,你是怎么知道的?” “衣服里有封信,署名就是莺莺,所以奴婢就猜一定是莺莺姑娘绣的花。” 将信展开,宋辰安仔细看了看,还真是莺莺写的感谢信。 没想到暴君说到做到,还真的将莺莺安排在那家成衣铺了。 翠竹已经开始飘了,双手做捧心状,眼睛亮晶晶的:“王爷与公子简直就像是话本上的神仙眷侣一般!” “少看点话本,容易对脑子不好。” 一不小心又犯了忌讳,翠竹赶紧捂住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了,但暴露在外的双眼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如果翠竹懂什么叫磕cp的话,那么宋辰安毫不怀疑她一定会说——霸道王爷与病弱少爷好好嗑! 主仆间沉默了会儿,翠竹还是有点不死心,小心翼翼地问:“公子真的不能接受王爷吗,到底为什么啊?” “虽然王爷过去名声不好,可就连奴婢都能看出来,他已经尽力在做出改变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