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憋屈感。 “什么克妻不克妻的,本小姐怎么知道?”宋梓玥一口气堵在心口,冷哼一声,“吩咐下去,这个月不许给宋辰安发例银。” 什么?不给发例银?? 站在一旁的翠竹刚要开口争论,被宋辰安扯了扯衣袖,只能悻悻闭上嘴。 宋梓玥带着人离开后,翠竹愤愤不平:“大小姐简直欺人太甚!她嫌公子洗的不好,怎么不让别人洗?” 她气得抹起了泪:“公子刚才为何拦着奴婢?现在天越来越冷了,没了例银,咱们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跟她争论有什么意义?把她惹恼了,别说例银,你我一口热饭都吃不上。”宋辰安穿书这些天已经习惯了,语气很是平静。 在没有足以和丞相府抗衡的能力之前,他只能暂时忍着。 反过来讲,只要让宋辰安抓住翻身的机会,丞相府也别想好过。 翠竹沉默着给他披上衣袍,自责极了:“都是奴婢没用……” “跟你有什么关系,嫡姐针对的是我。” 在很多年以前,原主和娘亲过的还没有这么苦。 而宋梓玥为何这般针对原主,那就要从原主的出生说起了。 当年原主出生,恰逢丞相夫人被诊出喜脉,谁能想到原主满月宴当天,丞相夫人不慎滑倒,失去盼望已久的嫡子。 哪怕谁都知道此事只是意外,可丞相夫人还是把这账记在原主头上,认为是原主克死了自己的孩子。 原主母亲死后,便更加无人护着,丞相也渐渐忘了这个儿子,或者说,丞相自己也迁怒于原主,任由其自生自灭。 这些年,无论丞相夫人如何调理身体,都无法再次有孕,因此对原主就更恨了,连带着宋梓玥也受到影响。 这次原主被送给刘太傅做男妾,就是丞相夫人撺掇的。 事已至此,埋怨、愤怒,都是没有用的。 “翠竹,我们现在能自由出府了,有件事需要你帮我,这关系到我们今后是否能摆脱这个地方。” 翠竹点点头:“公子需要奴婢做什么?” “我们要找人,找一个名叫陆浩然的穷书生,家住在一个小巷子里,但是那个巷子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只知道位置很偏僻。” 宋辰安叹了口气:“你本来就已经很忙了,我也不想麻烦你,但是我们现在必须得抓紧时间,而且光靠我一个人也无法完成……” “没事的公子,只要能帮公子离开这里,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好,我们分头行动,记住,这事一定不能让府里的人知道。” 两人匆匆吃完早饭,宋辰安就拿上令牌,带着翠竹出门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