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之际救了她。 “啊?” “别啊了,快爬上来。” 他将她拉进六楼的窗子里,脱离危险后,两人便坐下来大口喘着气。 莫敏儿呵呵笑着,哈啦道:“谢啦,救命恩人。” “你真是不要命了。”他余悸犹存,到现在仍不敢相信,她竟然会作出这么大胆的举止,渐渐了解到她真是胆子大到异于常人。 “呵呵,是呀,还真不好爬呢!”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爬它纯粹是为了运动吧?” “你还真了解我,其实我现在正在挑战攀岩,所在先来个热身练习。” 掰功还真是一流哩!他好没气地睇她。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莫敏儿狐疑地问,这人真是加班狂,这么晚了还留在公司没走。 “你倒是给我解释,这么晚了为何还爬上来?”双臂交叉在胸前,摆出主管的姿态质问,心想莫非她查到了什么线索? “我说了,练习攀岩啊!”“你以为我会笨到相信这种蠢话?” 她的确这么期盼,偏偏在他的逼视之下,怎么也无法理直气壮地挺直身子。这男人平时看起来蠢不溜丢的,一摆起主管架子却又威严得很,她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对他看走了眼? “我告诉你,我莫敏儿可不是吓大的,别以为凶就可以” “嘘!”捂住她口,段御棠神情一凛,警觉到有人靠近。 “干什么!”莫敏儿扳开他放肆的手,没好气地低吼。“有人来了,跟我走。” 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在他们所处的这间房门口停了下来,门被悄然无声地打开,黑虎邪气诡谲的眸子扫了室内一眼,他适才隐约听到有声音,但是窗子是关好的,没有被入侵的迹象,室内一片悄然无声。他巡视了每个细节,最后目光瞟向一处足以藏人的柜子,他笑出邪恶的线条,拿出手枪,猛地打开柜子,却看到里头除了资料什么都没有。 “啐”他低叱一声,无趣地收起枪枝,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后便悻悻然地离去。 这些全看进段御棠的眼底。这个楼逢虎果然不是什么顾问,肯定是霍铜请来的杀手,难道他就是警方通缉的要犯“黑虎?” 一根手指头轻戳他的胸膛。他走了没有?莫敏儿用嘴形表达出她急欲询问的问题。 没有人猜到他俩会藏在沙发里,这张进口沙发原本是实心的,段御棠老早将它动了手脚,把坐垫以下挖成空心,想不到刚好够他俩藏身,但仍稍嫌挤了点,他是无所谓啦,不过莫敏儿可吃亏了。 她整个人平躺着,段御棠则压在她上方,虽然有手肘撑着;不过也够“贴”的了,她看不到外头的情况,只好问他。 段御棠对她摇头,眼中添了抹邪气的笑意。不趁这么难脑粕贵的机会好好和佳人亲密一下,岂不浪费老天的好意?他想多感受一下身子下的玲珑曲线。 莫敏儿不安地撇开头,除了打斗,还从未在其他状况下与男子如此亲密过。 “我好像听到关门声。” 段御棠移近她耳畔悄然低语。“他还在附近。”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对方的影子。” 时间突然变得漫长而难挨,如擂战鼓的心跳在此时显得清晰可闻。昏暗中,她可以感受到他男性的身躯和气息笼罩着自己,禁不住产生一股暧昧的遐想。 突地,颈项传来酥痒的感觉,她紧张地心怦怦直跳。是错觉么?她似乎感受到他的唇正贴在她的颈子上,老天!她觉得脸好烫,快支撑不住了。 段御棠以唇细细磨蹭着她的颈项,情欲一旦被挑起很难就此满足,因此他开始细细吻着她的颈子。 “喂!你”“嘘,别出声。” 在这个时候,他完全占了上风,享受着唇下的玉肌,点点亲吻滑至她的耳垂,引来她的抗拒。 “你不想活了!”她低吼警告,实际上开始乱了分寸,在发现他的力气大过于她,并不如表面上的文弱之后,连呼吸也变得紊乱而急促。 “在这种情况下,我很难抗拒你对我的诱惑,你知道吗,每当入夜后,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你的情影。” 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暗责自己太低估了这人的道德感,居然趁人之危吃她豆腐。 这时的他具有一种男人的野性,像密不透风的网层层包住她,如果她硬是想冲破这张网,势必会激起他更炽热的狂狷。他轻吐的鼻息和滑过她脸庞的指尖,在在透露着他有多么想要她,甚至传递着一个讯息,如果他想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