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古人?的话总是有道理。 钟觉予虽嘴硬,却依旧低头抿了一口,还没有尝出些味,就又被洛月卿抢去,对着她红唇曾碰到的位置,洛月卿又饮去半杯。 嘴上说着是买给钟觉予的,自己?反倒喝得最多。 再斟再饮,一连三杯,无意泼落的酒液染深了衣领,宽大?衣袍越发往下落。 洛月卿却懒得理会,反倒看?着对方开口,说:“我给殿下赔罪了。” “殿下别生气了。” 被酒精熏过的声音带着醉意,刻意被拖成黏糊糊的样子,让人?想起软糯可口的糯米团子。 “别生气了,好不好?”洛月卿低头抵着她额头,勾着脖颈的手?微微收紧。 她喝酒上脸,这?才几口就让眼尾多了一丝桃花粉似的雾气,眼眸中?水光氤氲,像是哪家的小狐狸穿了道士的衣袍,掩不了骨子里的艳妩。 可另一位却是个?硬心肠,不仅没有原谅,还又扯出对方不喜欢的称呼:“嫂嫂多虑了,我、唔……” 这?一次,洛月卿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堵住她的嘴。 带着酒香的红唇柔软,压在对方唇角。 小道士在这?方面的能力有些欠缺,明?显青涩了些,刚开始甚至只敢贴在原处,见对方没阻拦,才含住对方唇瓣一点点抿,像是吃糕点似的。 可比起洛月卿的拙劣,长公主?殿下显然更不知所措,竟僵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抵在榻上的手?无意识收紧,揪住软垫。 窗外的声音杂乱,有晚风在摇响树叶,虫鸣声接连起伏,不见停歇,远处不知道是谁又念起经书,嘀嘀咕咕的,烦人?的很。 软垫的布料被揉出杂乱痕迹,将掌心抵得发红。 垂落的青丝交缠在一块,已分不出你我。 小道长嫌她像块木头似的不配合,又轻咬住软肉,表示惩罚。 钟觉予吃痛,不由嘶了声。 没良心的小道长不仅不心疼,反倒轻笑出声,也想一想是谁杵在这?儿,以免她往下摔。 “别叫我嫂嫂,我不喜欢,”洛月卿低声道。 钟觉予垂眼看?她,不曾回答。 那人?又继续说:“还是殿下就喜欢这?个?称呼?就……” 她停顿了下,表情变得玩味:“就喜欢这?种禁忌、不能明?说的关系。” “那我应叫殿下什么,小姑子?还是皇妹?” 钟觉予终于沉不住气,低声喝道:你在乱说什么?!” 下一秒就掉入猎人?陷阱,久久撬不开的薄唇又一次尝到了酒味,带着不知名的甜味,勾住钟觉予舌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