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勾魂摄魄,美到了极致。 掌下是他滚动的喉结,晏桉将人锢住,将下颚抵在了他布满咬痕的后肩。 裴砚书的身体颤抖了起来,是一声低泣。 晏桉眸光涣散,有些迷醉。 随即,两人跌倒榻中,半晌没有动弹。 “我来时让人看过了,下月初五宜嫁娶。” “我何时说过要嫁你。” “那裴郎娶我吧。” “我考虑考虑。” 晏桉一听,神色一顿,眯起了眸子。 他从裴砚书体内退出,将人掰过身,语气危险的问:“考虑什么?” “那是我的事,你无权操心。”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如何,及冠之礼那夜,本公子还没醒你就跑了,本公子有过问过你什么。” 言闻,晏桉眉头一挑,裴砚书这是跟他翻旧账。 “这不是复州那边离不开我……” “所以我就能离得开你!” 晏桉一听,脸上的神色瞬间愉悦了起来,心里美的冒泡。抱着裴砚书就是一顿狂亲。 “原来,裴郎离不开我。” 他眉开眼笑,俯身去蹭裴砚书,一股子的粘糊劲。 “别嬉皮笑脸的,还生气呢。” “那裴郎要如何才能消气?不若往后我都插着你走?” “滚!” 裴砚书脸色爆红,伸手去推晏桉,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生晏桉死命贴着他,那骚话一套一套的,根本不带停。 等到闹够了,晏桉这才起身抱着裴砚书去沐浴。 次日,两人睡到大中午。 天光大亮,填饱肚子收拾妥当这才去皇宫赴宴。 本该热闹的气氛,一见晏桉到来,瞬间寂静。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好似杯子掉落案桌上留下的声音。 晏桉循声望去,见到了自家老爹瞠目结舌的表情。 临川侯府的位置已经不是以前那般靠前,毕竟嬴王做了皇帝,梁家又不是嬴王一脉,自然不会太受待见。 “陛下。” 梁国的使臣见晏桉,急忙走向前。 晏桉面不改色,抬手制止了使臣,示意他们坐回去,然后径直朝着临川侯而去。 走到梁定渊的案桌前,他拿起案桌上的酒杯,满上一杯后递给了梁定渊。 梁定渊看着眼前气质大变的儿子,一时间还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接过酒杯徘徊是喝还是不喝。 晏桉倒是不关心自家老爹喝不喝的问题,见梁定渊接过酒杯,他便站直了身,转身向裴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