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晋乐安笑了笑,接过了酒壶。 薛长鸣一愣,还是任他拿走酒壶… 晋乐安自然的给薛长鸣倒了一杯酒,在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捏着壶把手的拇指动了动… 饶是细微的动作还是被薛长鸣发现了,但他在晋乐安抬头之前收拾好了情绪… “乐安,等等,唇脂,你唇脂掉了,能不能帮我拿出来,我想再给你涂一遍…” “好。”晋乐安笑着点了点头,起身往卧室走去。 晋乐安一走,薛长鸣赶紧掀开酒壶一看,果然是个阴阳壶,里面左右两边隔着不同的酒… 乐安这是…做什么? 是了,这几日晋乐安日日外出,那日宋清泽也是一脸病态。他们,在做什么? 听见里屋晋乐安走出的声音,薛长鸣一惊, 来不及多想,他赶紧关上酒壶,又把二人的酒杯换了个位置… 他不知道晋乐安到底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这两种酒有什么区别,但他知道,晋乐安绝对不会伤害他,所以他的这杯酒,一定是安全的,但他不确定晋乐安会怎么对自己,毕竟那人是可以拿着刀子随意往自己身上划的人… “给。”晋乐安走过来,笑着将唇脂唇笔递到了薛长鸣手上。 薛长鸣拿着唇笔,笑盈盈的又重新给晋乐安上了一遍色,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乐安,你真好看…”薛长鸣看着晋乐安的红唇 看着他的媚眼,看着他头上摇曳的步摇… “嗯,你的妻,好看…”晋乐安笑着点了点头。 “来。”晋乐安端起酒杯,递给了薛长鸣一杯。 二人交错着手,杯碰杯,臂挽臂,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晋乐安看着薛长鸣喝下装有假死药的酒后,松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时间快到了… 薛长鸣一把将晋乐安拥在怀里,在晋乐安身后将二人的头发缠在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乐安,我们已经成亲,生同衾,死同穴,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要在一起…” 薛长鸣在晋乐安耳边轻语,他不想怀疑晋乐安,因为这样他会很心痛,他只能抱着晋乐安,低下头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嗯,生同衾,死同穴,我们,永远在一起…”晋乐安搂着薛长鸣腰的手又紧了紧。 薛长鸣侧过头深情的亲吻着晋乐安的耳垂,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咬开一颗盘扣,顺着喉结又亲到了锁骨。 晋乐安仰着头眯着眼,看着枝头的圆月,时间快到了…… 果然,薛长鸣在扯开的衣领里看到了一件不像婚服里夹带的衣服,薛长鸣又顺着锁骨亲了回去,路过喉结吻上了晋乐安的唇… 薛长鸣疯狂的再脑中思索着,看那材质似金似绸,不像是寻常衣服。突然,薛长鸣顿了顿,脑中想到了一个东西,金丝羽衣? 他在皇帝的书房看见过一张图纸,跟刚刚看见的很是相似,据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可晋乐安为什么要穿这个呢?他要去对付谁?那杯酒又是什么? 晋乐安也感觉到了薛长鸣的停顿,以为他发现了酒的异常,便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他深情的吻着,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若成功了,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若失败了,这就是他人生中跟薛长鸣最后一次亲吻… 一间小院,里面刚成亲的二人相拥亲吻,却各怀心思… “咚咚咚!!!”院门被人粗暴的拍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