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我陪你去吧。”吴影莲自告奋勇地站出来说“可我有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你简直是妄想,跟我谈条件!”倪裳冷冷地说,她也不问问人家是什么要求,便矢口否决。 吴影莲说:“那算啦,我无所谓的。” 倪裳说:“你别太过分了,我最讨厌别人要协我!” 吴影莲还想说话,我打断她们,说:“不许吵,请大家以大局为重!好不好?” 吴影莲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大局,你们别来烦我。” 倪裳说:“别太自以为是,我就不信,没了你天会塌下来!让小奇去支开方雪云,吴新,我们过去吧。” 苏奇说:“方雪云很讨厌我,我过去没用的。” 倪裳说:“没试怎么知道?” 苏奇跟方雪云在我的办公室里有过一次交锋,两人早就撕破脸了,要她去怎么行呢? 我说:“要抓紧时间,我们不管方雪云,就这样走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只要不失礼就行了。” 倪裳说:“好吧,只能这样。”她瞪了吴影莲一眼,看来,她很生气。 我和倪裳假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慢慢地走过去。就在这时候,方雪云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微笑一下,跟哈尔先生嘀咕两声,转身走开了。真是天助我也! 这样以来,哈尔先生冷场了,一个人站在那里。哈尔先生是白色人种,身材魁伟,高鼻深目,不过四十来岁的模样,极具成熟男性的魅力,要不是我们走上前,不少单身的女性朋友又要出招了。 “您好,见到您很荣幸!”我用标准的拉丁语说。 哈尔先生一愣,说:“你会说英语吗?”自然,他所说的便是英语。 我只好用英语重复刚才的开场白,这回他听懂了,笑着说:“谢谢,我也是。”他看看我,又看看倪裳,目光最后落在倪裳身上,并且伸出了蒲扇般的手掌,跟她握手。 倪裳大大方方地递上自己的小手。 互相介绍过后,客套话也说完,倪裳说:“白市长跟我家是世交,哈尔先生又是白市长的良友,要是我们后辈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请您见谅!” 她还想沾白市长的光。 哈尔先生却说:“我跟白市长并无深交,这次前来赴宴,是陪同远扬公司的胡先生前来,想多认识一些商业上的朋友。” 倪裳顺水而下,说:“远扬是珠宝行业中的知名企业,难道您也从事珠宝行业?” 哪知道哈尔先生说:“不是的。” 这么以来,等于把话给堵死了,原本准备充足的倪裳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她看看我,示意我说话。 女人真是的,碰到困难总会想到别人。看来要跟他谈生意,只能另外选日子,我们要保住风度,别给他留下不良印象。 我正想说话,哈尔先生说:“那几位年轻女郎是你们的朋友吗?” 我说:“是的。” 哈尔先生说:“我刚才错过了跳舞的机会,可不可以请她跳个舞呢?” 我说:“当然可以。” 哈尔先生笑着说:“太好了,多美的女郎啊,蓝色裙子那位,不知她会不会赏脸呢?” 我和倪裳一下子傻了眼,因为他说的蓝色裙子的女郎正是吴影莲。 我说:“我去叫她过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