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软,一阵炫晕。 我转过身来,猛地将她抱在怀里,不顾一切嘴巴凑上去就要吻她。 唐绢吓了一跳,用力推开我,娇羞满面的说:“你你不要这样子!” 经她刚才一撩拔,我体内的荷尔蒙汹涌起来,我才不理会她的话,她的手还捏在我手中,我微微一使劲,她又重新跌进了我怀里,沿着她的手臂往上,我越来越放肆,正当我的手将要滑到她胸前的时候,我屁股上猛地一痛,我“啊”的一声惨叫,欲望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影莲听到我的嚎叫,从房里冲出来,怔怔地看着我们。 唐绢笑着说:“他不小心被毛线针扎了屁股。”她手里果然拿着毛线针,针头那么尖,再结实的屁股都能刺进去。 吴影莲“哈哈”大笑,她说:“笨头笨脑!那么大的家伙放在椅子上,难道你看不见,活该!” 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我苦笑着说:“没注意看,没注意看!” 吴影莲手中拿着卷尺,看看我,又看看唐绢,最后将卷尺递到唐绢手中,说:“给你,你来量吧。” 唐绢说:“不用量了,我心里有数了。” 我不解地问:“量什么啊?” 吴影莲说:“绢姐姐心疼你,要给你织毛衣,当然是给你量尺寸啦!这都猜不到,还自以为聪明。” 哦,原来如此! 吴影莲又问:“你不量怎么知道呢?” 唐绢怯生生地说:“我我目测一下就ok了,不用量具!” 纵使吴影莲再聪明十倍,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她说:“目测都行?那你目测一下,地球到月球的距离是多远?” 唐绢笑着说:“不跟你扯了,总之我有我的方法!你问你哥吧。”她红着脸躲进厨房做饭去。 吴影拿着卷尺比划了好久,最后感叹说:“人家只需目测一下就ok了,我量了半天都量不准,我老了不中用啦。” 唐绢刚刚搂着我,原来是想知道我腰围和胸围的尺寸,只是这种测量方式太神乎其技了些,我辈愚昧,当然无法理解,我还以为她她想要呢! 趁着吴影莲不在,我说:“刚才真是不好意思?” 唐绢俏皮地说:“屁股还痛不痛?” 我说:“还痛,估计是扎到中枢神经了。”唐绢“扑哧”一笑,她说:“原来你的中枢神经在屁股上,难怪你打针的时候打在脑门上!” 我问:“你的手法干净又利落,在哪里学的?” 唐绢说:“这叫‘防狼术’,天底下的美女都会,你这么不老实,不会是头一次领教到吧?” 我说:“冤枉啊,我比卫道士还要保守三分,只是刚才情难自禁!哪知道你还会‘防狼术’?” 唐绢说:“知道我的手段了吧,你以后最好老实点!” 我说:“看来,我最好买些佛经回来念念,以求六根清静,四大皆空。” 唐绢笑笑不言,低头去整理手中的毛衣,毛衣刚刚起了个头,底色是黄色,两边各配一道细细的红色花边,杂以蓝色的条纹“目测”起来充满了艺术色彩,非常美观。 唐绢说:“这种方法是秦芹教我的,她母亲是苏州人,苏州是中国的刺绣之乡,那里的姑娘对针线活儿最有研究,不过,我刚刚取经,还未练纯熟,织得不好你别见怪!” 我说:“这还见怪,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后的家务我全包了,让你一心一意地织!” 唐绢微微一笑,我心里一荡,真希望那件毛衣永远也织不完,那么她就永远地偎在我身边了。 吴影莲“呵呵”笑道:“真没想到,我才消失了几分钟,你们就肉麻到这种地步了。” 看不出来这丫头还喜欢偷窥,偷听。恋人之间的绵绵情话,在外人听来,的确是肉麻无比。 我说:“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吴影莲不以为然,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她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我才不会这么笨呢!简直是”凑到我耳边接着说:“虚假,做作,恶心,呕吐” 我打断她说:“只能证明一个现实问题,你还未成年,不懂感情。” 吴影莲什么都能忍,最恼火的,就是别人在年龄上欺负她,因为她未成年是板上钉钉的事,她说:“吴新!我警告你!再过半年我就18啦,不许你再说我未成年!啊!”最后是一阵尖叫,震得玻璃窗都“哗哗”地响。 看来看来这半年我得抓紧时间欺负她,否则时间一过,再没机会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