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硫磺和烟草雪山上也必不可能有。 不等他冷静下来,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有人从他的门前经过,那灯笼的光源透过障子门的纸被他察觉。 大晚上不睡觉这是在做什么? 他待那脚步声稍微走远一点,便也小心翼翼地爬到门前,拉开了障子门。 外面飘着小雪,夜晚星空上高高挂起的月无比明亮,浇下的光辉平铺在白雪上,闪闪发光。 那人被这皎洁的光照射到,沙棠才能清晰地看到有人提着灯笼行走着。 梦里的npc还能有自己的行动轨迹?以前好像没梦到过这样的人,或许那人身上会有什么常人所不知道的东西呢? 沙棠轻手轻脚地跟踪了过去,他跟在对方身后,转过几个弯,走了一段路,直到那身影在一个拐角处消失。 奇怪?好好个人怎么突然消失了?因为是在做梦吗?但到刚才为止的梦不都还很真实? 他不死心地扒拉着墙壁,企图借着月光看清走廊的深处 突然!有人死死捂住了他的嘴,丝丝寒意刺透了他脖颈的皮肤,薄而锋利的刀刃抵着他的喉咙,只要对方轻轻一划,他可就永远二十四了。 “你出门是要做什么?” 这个人!怎么出现在自己身后的? 沙棠完全没感觉到这人躲在哪,也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被对方看见,他明明都没有转头看过来.... 那个人的身体紧贴着沙棠,他下意识地举起双手以稳住对方的情绪。 沙棠用手指了指那个人捂着自己嘴的手,摇头以暗示对方捂着自己的嘴自己不好说话。 那个人犹豫了片刻,他的刀又往沙棠的脖颈上贴近,这才放下了捂着沙棠嘴的手。 沙棠的嘴得到了解放,但对方丝毫没有要放下刀的意思,沙棠的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噗通噗通地喧嚣着。 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确定自己说话不会结巴。 他佯装镇定,对方必不简单,他的底细自己还一无所知,不过他没马上抹自己脖子,那肯定是有所顾虑,现在气势上就不能输给对方: “不如你先说说你大晚上出来做什么?” 对方冷哼一声,声线上挑: “今晚是我负责夜巡,外出合情合理,你又为什么要出来?” 沙棠冷汗直冒。 这可得怎么说?他有正当理由,但自己是真没有啊?夜巡又是什么东西?一点印象都没,真是败就败在自己没有继承原身除色情内容以外的半点记忆! 不行,就算不知道也得编造点什么出来!不能让对方抓到自己的把柄!沙棠大脑飞速旋转,道: “你这个路线...好像不是平日里夜巡的线啊,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神明大人或者白蛇...你说他们会怎么办呢?” 他只是在故弄玄虚,没想到对方真慌张了一下,沙棠明显感觉到了那男人肌肉的颤抖。 这是心虚了? “那是因为你在跟踪我!我才偏离了路线!” 男人狡辩着,沙棠敢肯定自己这一诓,真给诓对了人,现在他决定放手一赌: “是吗...你可以把我上交给白蛇说我行踪可疑,但你的那些事能不能隐瞒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沙棠表现得好像自己真抓到了对方的什么把柄,那人也随之错愕,语气急躁: “你!什么时候察觉的?还有其他人也怀疑我吗?如实招来!” 沙棠满不在乎地抬头把喉咙露给那把刀刃,他打赌这个人不敢杀自己。 他放下原本举着的手,语气满是轻松愉快: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