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吗?”姜溶将手腕递出去。 “未见怀孕的迹象。” “噢……”她有点儿失落,“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 大夫脸上多了些笑意:“这说不准。不过,依夫人的脉相来看,应当没有那样容易有孕,得调理调理。” “调理?又要喝药?”她垮着脸,抓住萧青棠的袖子,嘟囔一声,“我不想喝药。” 萧青棠拍拍她:“罢了,不想喝便不喝,该有总会有的,没有强求也无用。” 她眼睛一下亮了:“那刚才那药也不用喝了?” “那不行,那要喝的。” “哼!”她别开脸。 有外人在,萧青棠不好说什么,只能闭嘴。 人都走了,屋子飘满苦涩的药味儿了,她还垮着脸,萧青棠凑近一些,轻声问:“要不要去看大雁。” “我才不去。”她看也不看他一眼。 “真不去?过两日去提亲就要带走的,到时可就看不到了。” 她呲牙咧嘴瞪他一眼,自己起身提着裙子往外跑。 萧青棠不急不慢跟在后面:“你知晓在哪儿吗?” “不知!” “脾气大得很。”萧青棠嘀咕一声,往前喊,“那你跑那样快做什么?” “你管我!” 萧青棠快步上前,牵住她的手:“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哄你吃药,还不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她别开脸,一个好脸色也不给。 “大雁让招福拿走了,我们去看?”萧青棠哄着她往前走。 那两只大雁已治好了,正在院子外的湖边蹦跶,她一看见大雁,心情果然好了许多,大跑过去,吓得雁要振翅飞走。 萧青棠上前拦了拦:“你可别把它们玩死了,我后日还要拎着它们去你家提亲呢。” “提亲为何要拿大雁?”姜溶回头,日光直落在她眼上,刺得她眯了眯眼。 萧青棠上前一步,给她遮住日光:“听闻大雁是忠贞之鸟,一生只有一只伴侣,象征情比金坚地久天长。” “噢……” “我萧青棠此生也只有姜溶一人,愿和她同甘共苦,白头相守。” 她气全消了,猛得扑上来,抱住他的腰身,仰头看着他:“姜溶也只有萧青棠,只爱萧青棠,只和萧青棠共度一生。” 萧青棠忍不住弯起唇,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好久没回姜府了,想不想你娘他们?等提亲这段时日过了,我陪你回去看看,好不好?” “好,我是好久没回去了。”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我想把我剩下的布匹都带回去。” “都行,都随你。” 萧青棠听她念念叨叨,忽而想起去猎雁时遇到的那个女子。 他们竟以为他喜爱溶宝是有特殊癖好,可他没有,他从没有因她笨而厌恶她,也从未因她笨而喜爱她。 姜溶就是姜溶,天底下只有这一个姜溶。 他只是突然想治好她,等她变聪明了,以后或许就不会有那样多流言蜚语了。 “药好了,将药喝了。”他将碗递过去,“一口喝完便察觉不到苦。” “骗人!”姜溶瞪他一眼,接过碗一饮而尽,脸苦得都皱起来了。 他立即端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