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不说话。 萧青棠叹了口气,又问:“那睡觉?” 这下连动都不动一下了。 萧青棠没再问,也没敢在碰她,抱着她缓缓入睡。 翌日,酒醒了,萧青棠清醒了,看着满床凌乱,心里有些烦躁。 他微微撑起身,垂眼看着酣睡的脸,大掌缓缓落下,放在她的脖颈上。 不正常的热意传来,他皱了眉,收了手碰碰她的额头。 发热了。 烦躁变为头疼,他快速穿好衣裳,往外喊人。 昨晚他明明克制了啊,还准备了那样久,就是担心给人弄伤了,怎么还发热了呢? 他坐在床边,只穿了条衬裤,光着脚踩在脚踏上,沉声问:“如何了?” 大夫没敢抬眼,跪伏在地上:“娘子是惊吓过度,没有大碍。” 萧青棠快被气笑了,他昨晚有凶她吗?有吗? “开药方去。”他摆摆手。 大夫退下,侍女又上来:“二爷,床上可要收拾?” “收吧。”萧青棠捏捏腕上的菩提珠。 侍女静默将弄乱的地方稍稍收拾一番,没敢碰姜溶。 一看床铺,发生了什么更加明了。 她们昨晚在外面守夜时便听到了动静,但不敢多问,也不敢多说,此时才敢多嘴一句。 “二爷,可要备下避子汤?” 萧青棠捏了捏眉心。 他睡了一个傻子就算了,总不能再生个小傻子出来,况且姜溶恐怕连生孩子要承受什么都不知晓,他不想让她稀里糊涂当了母亲。 “去煮。” 人一一退下,萧青棠叹了口气,拍了拍大腿,起身端了盆热水,掀开被子。 昨夜未清洗,乱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干涸凝结在红彤彤惨兮兮的两瓣上。 萧青棠眉头紧了紧,拿着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拭干净。 睡梦中的人似乎察觉了,轻轻颤了颤。 “好了,不碰你了。”萧青棠将被子盖回来。 他的确是不会照顾人,就坐在一旁守着,直至侍女来,提醒他要唤醒姜溶用些吃食,他才想起来喊人。 他坐近一点儿,摸摸姜溶的脸:“宝宝?” 一旁服侍的侍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青棠浑然不觉,见人眼睁开,嘴角不觉多了些笑:“宝宝,饿不饿?” 姜溶眼前逐渐清晰,对上那双笑眼,立即缩回被子里。 萧青棠愕然:“怎么了?” 姜溶没说话,甚至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缩到墙边去了:“不要你。” 他心中酸涩难忍,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可他不愿承认心伤,宁愿发脾气:“不要我?我怎么你了?” “就是不要你。”被子里传来微弱的声音。 萧青棠闭了闭眼,一把掀开被子,将人按在了枕头上:“说,我怎么你了?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你要把我的魂儿吸走。”她瘪着嘴哭,“我不要你!” 萧青棠蓦然笑出声:“我什么时候要吸你魂儿了?” “就有就有!你不要你!你走!” 昨晚嚎过太久,她嗓子还哑着,这会儿再喊下去身子又要不舒服。 “行了行了,我不碰你。”萧青棠急忙给她盖好被子,“但饭总要吃吧,让婢女给你喂些吃的。” 她不答话,就缩在被子里。 萧青棠让开一些,让侍女过去。 果然,侍女过去,她就不躲了,还吃得挺香。 萧青棠有些无奈,他哪儿要吸她的魂儿了,被吸的明明是他自己。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妥,得有人来专门照顾姜溶。 他随意披了个衣裳,大步往门外去:“柴胡!柴胡!” “来嘞!”柴胡不知从哪个角落蹿出来,一脸谄媚到了跟前,“爷您有何事吩咐?” “这边要几个人伺候。” 柴胡眼珠子动了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