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 “是,将军。”季沉领下命令。 “盛扶怀,承明。”谢湘亭看着盛扶怀手中的药草,脸色变得惨白,“为何是温傲给承明送药?” 盛扶怀承认道:“温傲平日里身体不好,所以和秦大夫走得近些。” “你的计划,温傲是不是都知道?” 盛扶怀点点头。 “盛扶怀!你真糊涂!”谢湘亭没忍住,情绪爆发出来,说罢便转身离开,上了马去赶往谢承明的府邸。 盛扶怀见她神思恍惚的,担心出事,一直紧跟在她身后,到了二皇子的府上,正好见到陆绾夏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差点撞在谢湘亭身上。 “怎么了,是不是承明出事了?”谢湘亭拦住她问道。 陆绾夏愣了愣,脸色沉下来道:“你知道?你们是故意的?” 谢湘亭摇头道:“承明他怎么了?” 陆绾夏看向盛扶怀,质问道:“盛将军,你之前不是说,二殿下受伤只是假象吗,但现在他伤得很严重,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湘亭无心和陆绾夏解释,快步进屋去看谢承明,陆绾夏将他们拦住,“等等,你们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不会放你们进去的!” 谢湘亭道:“我们也还没查清,现在怀疑是有人暗中将本来是应该给承明保命的药换成了别的。” “是谁干的?” 谢湘亭道:“还不确定,可能是……温傲。” 陆绾夏愣在原处,谢湘亭已经进屋去看了谢承明。 谢承明的情况很差,他发着高烧,脸色惨白如同白纸,大口大口地吐着血,谢湘亭看着心疼,帮他擦干净嘴角的血迹。 谢湘亭问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可有喊太医来看?” 陆绾夏道:“我正要去。” 盛扶怀道:“不用了,来之前,我已经吩咐了季沉去请秦大夫,他应该很快就赶到了。” 话音刚落,从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下人进来同传说是季沉和秦术已经来了,盛扶怀道:“让他们进来。” 秦术背着他的医箱疾步走来,一进门就去查看谢承明的情况,一番检查过后,他也是惊讶不已,愁眉道:“将军原本在射向二殿下的箭上涂了舒宁膏,对二殿下的伤处本有保护作用,但现在这药膏被人换成了毒药,导致二殿下伤口发炎,由此导致了高烧不退的状况。” “那该如何?”谢湘亭问道。 秦术道:“现在还不知道二殿下中的是什么毒,我先帮他处理伤口,但也只能暂时稳住病情。” 谢湘亭道:“好,那先麻烦秦大夫,帮忙处理伤口吧。” “那这毒可有解?”盛扶怀问道。 “还不知道,若是剧毒,一旦毒发便会没命,二皇子能坚持到现在,说明这毒性可缓,只是还不能对症下药。” 盛扶怀微微点头,“现下,也只能快点找到温傲,或许只有他知道,二殿下到底中了什么毒。” 这时,门口有士兵前来禀报,“将军,我们找到温军师了,是在他之前在京城买下的一处京郊别院里,只不过,他情况不太好,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谢湘亭跟上去,“等等,我也去。”临走前又嘱咐道,“秦大夫,陆姑娘,拜托你们帮忙照顾好承明。” 京城近郊处,温傲的宅院,院子不大,但因许久没人住过,院中年久失修,有些破碎的砖瓦散落在地,略显几分凄凉。 这宅院还是当初温傲初来京城的时候,盛扶怀为了让他成为自己的谋士,送给他的礼物。 盛扶怀踏进院子,还没进屋便闻到了很浓的药味,不知怎的,他脑中不自觉地涌出了之前的点点滴滴,陈年往事随之一幕幕涌入脑海。 那还是盛扶怀第一次作为统帅带兵剿匪,便去了条件艰苦的南边沿海之地,机缘巧合从匪徒的手中救下了当时只有十三岁的温傲。 当时的温傲看见盛扶怀,那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少年,但目光中,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与成熟。 而温傲呢,他不过是一个出生于渔民之家的普通百姓,出身贫苦,身上有着挥之不掉的鱼腥味。他从小就饱受别人的歧视、唾骂,同龄的小伙伴看见他就躲得远远,但好在他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努力读书,在当地的县衙找了个一份写作文书的工作,但这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