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什么女子值这么多钱啊?” “听说啊,是个什么大官的小妾,年方十六,很是水灵呢。不过呀,人家皇商不缺水灵的女人,人家是看中那女子是大官的小妾呢,嘿嘿嘿,这才有意思呢,有钱人嘛,就是好这一口呢!没这层关系,人家还不要呢!” “哎呦,若是我认识和达官显贵有关系的女子,我就是冒着地掉脑袋的危险,也要做成这笔买卖,一千两啊,若是成了,几辈子都不用干活了。拿着钱,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里待着,等风声过了,拿着钱什么好日子过不了啊……” 两人说笑着走远,王氏站在树后,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很久都没有走出来。 回到溪水村,天已经黑透了。 王氏满腹心事,冷锅冷灶都没注意,随意吃了个冷窝头就躺下了。 直到天明,王氏都没有合眼。 她反复想着。 不动手,就会被那贱蹄子打死。 若是动手,就有可能拿了银子逃走。不用一千两,就是五百里,她也能过得好好的,顿顿吃白面馒头,不用伺候那个臭男人,更不用被那老东西打骂。而且,谁知道那贱蹄子是落水了,还是失踪了,只要消息遮掩得好,她就是跑远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她做的。 反复斟酌了几天,王氏觉得不动手必死,而动手不但有了活路,且还能吃香喝辣,傻/子才不动手呢。 秀兰从六姑娘那里一起做了绣活回来,就听小草告诉她:“王氏似乎和姓杨的老鸨接上头了。” 秀兰点头,眼神里除了冷漠,就是决绝。 小草有些担心:“小姐,你真要那样做,万一……” 秀兰神情坚定:“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王氏笑眯眯地来请秀兰一起去绣铺,说是要买些针线尺头,让秀兰帮着挑一挑。 秀兰虽然表情淡淡,但一点也不怀疑王氏有图谋。 小草要跟着,被秀兰留下看家,说是中午之前就回来。 王氏似乎更欢喜了,挽着秀兰的胳膊,亲/亲热热就出了门。 刚走出村口,一个妖/艳/妇人和几个粗/壮婆子就现身了。 王氏突然放开秀兰的胳膊,狠狠抹起了眼角:“杨大姐啊,我家里实在是没法过了啊,我丈夫病得起不了身,还有三个小子养活,你行行好,把我闺女带走吧,只要给她口饭吃就行。” 秀兰一脸惊恐,看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要抓人,马上叫喊辩驳:“不是,不是的。我是勇毅候世子的良妾,我有文书为证。你们、你们放开我。” 婆子们才不听秀兰辩解。 倒是妖/艳/妇人很是惊喜,她问王氏:“真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