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先捅破那层窗户纸,突破一下总裁和助理的那层表面关系。 待车子开远了。 时文奎收回脑袋,重新坐在餐桌边上,问高博:“这是什么情况?” 高博就很平静:“重归旧好。” “是谁先低头的?” 高博:“您能问出这个问题,我还挺诧异的。” “也是。” 时文奎嘿嘿笑着,他自己外孙女儿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那要让她低头几乎不太可能,除非是她做错了,但这事儿……该心虚的,其实是他们俩。 “那肯定是小徐低头示弱了,小徐助理在瓢泼大雨中苦苦哀求,上天垂怜,他才获得了她的一时心软。” 这么想着,时文奎转了下拇指的玉扳指,笑容瞬间止住:“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 “您说。” “她怎么这么容易就原谅了小徐?”时文奎:“小徐没把你给招了吧?” 就让人瞬间没了食欲。 高博搁下碗筷,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个时候,您和我,不必分彼此。” 时文奎:“还是要分分的,我可不想这么大年纪还要学做ppt。” 高博开始设想这个可能性的应对措施:“……我做一个月的ppt,这样的处罚力度不算轻吧?” “挺重的。”时文奎:“我都不忍心这么罚你。” “那做两个月呢?我够有诚意了吗?” “那可太有诚意了。” …… 时舒开车,徐欥坐在副驾上,有些难安。 但从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来看,他又找不到不合理之处,时舒看着副驾驶位上的人,少量拘束,她带有安抚性质地说了句:“这是第一次,你要学会习惯,以后还会有很多次这样的情况。” 这是第一次她开车,他坐车。 “我尽量保证睡眠。”徐欥说:“还是尽量由我来开车。” 他不想因为男女朋友的这层关系,就享尽她的便利。 “嗯。”听他主动提起男女朋友关系,就像提醒她不要忘记一般,时舒戏谑地笑一下:“昨晚是因为认床?” 徐欥默了默,如实道:“是因为……兴奋。” 总归这儿也没有旁人,说话就无顾忌得多。 “那你应该尝试吃两颗我的安眠药。”时舒:“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不会产生药物依赖。” “……我吃了。” 时舒乐了:“吃了药,你还失眠?” 她那个安眠药是家庭医生赵医生特配的,药效挺好的,她一般吃完都能睡得不错。加之昨晚,他一直坐她床边唱歌来着,所以……总之,她睡得很好。 可能是—— “药物也压制不住我的兴奋。”徐欥说。 感受到了。 她从昨晚开始,就已经多次感受到他的兴奋了。 “跟我谈恋爱,你有这么兴奋?” “身体的反应总是诚实,直观的。” 时舒眉眼勾挑,笑容微妙:“嗯,那你现在冷静了吗?” “冷静多了。” “嗯,那你睡一会儿。” “好。” 徐欥闭了下眼睛,一会儿又睁开。 他想起来什么,问:“我们在交往的事情,需要暂时保密吗?” 时舒不太在意这个,但她想了一下,似乎两人的关系曝光,对他作为总助的身份来说,并不太有利。可能会一些难听的传闻传到他的耳朵里,虽然这是必经的过程,但她还是希望迟一些,那便—— 时舒:“可以。” “那就暂时保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