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伸手摸了摸发热的脸。 江远川对乐妍说完,把电话给回夏语,看到她一手摸着脸,问道:“怎么,你也牙痛?” 夏语连忙把手放下,接过电话,“没有,谢谢你,江医生!” 江远川看着她笑,“不叫我江远川了?” 他从非洲回来后,夏语就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好久,叫他江远川吧,他比她大七岁,直呼其名,好像不礼貌;叫他远川哥吧,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叫哥感觉怪怪的; 叫他江医生吧,她不是他的病人,也感觉怪怪的。 夏语实话实说:“我是真不知道该叫你什么。” 江远川看她一脸苦恼的样子,说道:“一个称呼而已,江远川,江医生,你随便叫,都可以。” 夏语笑道:“好,知道了。” 第二天下午,乐妍给夏语打电话。 “亲爱的,我刚才手贱,看了两个拔牙的视频,我现在内心充满了恐惧,你能请两个小时的假,过来陪我吗?” 夏语被她说得感觉牙也痛,但还是去找贺国栋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去仁康找乐妍。 她来到口腔科的时候,乐妍正在坐在候诊区瑟瑟发抖,看到夏语,一把抓住她,“亲爱的,如果麻药不起作用怎么办?天呐,我好怕啊,要不我还是别拔了,把它留着吧。” 夏语给她鼓劲,“亲爱的,你忘了昨晚的痛了吗?不拔掉,你就得时不时都被它折磨一下,长痛不如短痛,相信医生,麻药不会不起作用的。” 乐妍想起昨天那痛不欲生的痛苦,不哼哼唧唧了,坐直,也自我鼓劲道:“对,长痛不如短痛,我要勇敢,我要坚强,我要牙痛远离我!” “噗.....”旁边导诊台的护士被她们逗笑,“你们好像要上战场,拔牙没那么恐怖的!” 乐妍拔牙的体验感觉良好,没有发生她恐惧的情况,拔完牙,还有心情拉着夏语去神经外科的门诊,“我只在好几年前江家举办的宴会上远远看过江远川一眼,走,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成了你老公。” 这要是被江远川看到也太尴尬了,夏语站着不动,“他不一定会在门诊,还是别去了。” 没想到乐妍早有准备,“我挂号的时候查了,他就是今天下午出门诊。走嘛,我偷偷看一眼。” 夏语没辙,只好跟着她去了神外的门诊,到了候诊室门外,听到有人在哭,她们走进一看,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妻子在哭,丈夫在对着妻子骂骂咧咧,周围候诊的病人都在用眼神指责那个丈夫。 丈夫一脸不耐烦,“我上网查了,胶质母细胞瘤,不是一般的小病,做手术,加上后期的治疗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