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辜战两人对视一眼,房青道:“我们有跟那个女生聊天,然后发现她的记忆和我们所知道的出现了偏差。” “我们问她刚才去干嘛了,她说她今天一直没有来琴行,只是刚刚才到,至于小提琴,是她昨天练琴的时候就放在这里的。” “但是如果这么说,事情又有疑点,”辜战若有所思,“她说琴弓是忘记带来的,今天用的是别人的琴弓——那她昨天为什么要带琴弓回家呢?” 说着,两人看向汪大东和断肠人,房青严肃着神情,“我们怕她起疑心也没敢多问,所以就先回来了。” “所以,到底是不是她呀?”汪大东听他们讲了这么一大段,脑子也没转过弯来。 “从我之前的角度看,是她,”辜战回答,“但是从现在来看,有可能不是。” “但是但是……”断肠人急得舌头打结,“这脸总不能变吧?” “所以这才是关键所在啊,”房青手支着脸,苦恼道:“我觉得不像是她,因为我们一说话我就知道她什么都不懂。” “——但是如果是她演出来的话,那就太恐怖了。” 其他三个人听了这话,想象了一下,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喂,你刚刚还没这么说呢。”辜战搓了搓胳膊。 “我这不是才想起来嘛。”房青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我们明天还得再去一趟。” “我和你们一起!”汪大东听了这话,激动道。 他现在确实是好了,且不说那个女生下手重不重,就他的体质来看,什么样的伤都能很快痊愈。 房青也知道这一点,她看着汪大东活蹦乱跳的样子,知道他没事了,于是点头道,“行,那你和我们一起吧。” 接着她又看向断肠人,“断肠人,麻烦你去帮我们请一下假了。” 虽然请不请什么的无所谓,但是形式还是要有的。 断肠人闻言,点了点头,“行,你们放心去吧。” 汪大东的情况确实不错,但医生建议再住半天观察一下,于是在房青的坚持之下,汪大东又多躺了半天。 “房青,我都说我没事了。”汪大东边走边转转脖子和胳膊,一边对他身旁的房青说。 “凡事要做就到底,不要一半一半的留下隐患。”房青迈着步子回答道。 这种事上房青一直很坚持,虽然汪大东和她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也能感受到了,所以听了这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顺着街道走近琴行,辜战站在不远处,看起来已经等了有一会儿,见他们过来,抬了一下手。 “人已经来了,就在里面。”辜战抬了抬下巴指了指琴行。 “走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