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是很想骑。” 大哥拿手比了个“ok”,然后带着许南珩去挑马,问许南珩有没有骑过,许南珩说会骑,但几年没骑过了。 大哥给他牵了匹还挺高的马,说别看着它高大,它脾气很好。许南珩先在马头前摸了摸它,方识攸不远不近地看着。 这片草场很大,虽然没有西藏那么一望无际,但够大了,够马跑起来了。 大哥原本还想先牵着马先慢慢走一圈,毕竟这年头城里人摔着磕着可是会起诉的。没想到马上这看着斯斯文文的男青年,不仅帅气地踩镫翻身上马,随后直接缰绳一拉,大哥猝不及防地脱手。 紧接着,许老师下趴,他没有坐在马鞍上,而是踩着镫悬起腰,一夹马肚子,俯身在马的后颈,极为潇洒的骑行姿态。好的骑手,马是能感知到的。高大的黑马后腿两步后,疾驰向前。 “哎哟哎哟。”大哥走回方识攸旁边,说,“他不能有事儿吧老板?我想牵着先慢走两圈的!” “他没事儿。”方识攸笑起来,看着他男朋友策马远去。然后瞧见旁边有垃圾桶,问了一嘴这儿能不能抽烟,大哥说能,方识攸低头拢着火机点上一根。 那厢许南珩骑着马跑了一大圈之后绕回来,精准地拉过缰绳停在方识攸面前。方识攸就抬头看着他。 许老师身上永远有少年气,他是顽强的,他会在难以前行的环境里自己劈开一条路。他像藏南高原那些永不停歇的风,那些风从喜马拉雅吹到卡瓦博格,是群山的呼吸。 方识攸咬着烟,看着他跑了一圈又一圈。他帅、潇洒、顽强、有生命力,他也懒、爱耍赖、嘴贫。他还善良,有担当,并且,特可爱。 方识攸知道——这人真的长在他命门上了。 玩了俩小时继续启程,果然是没法开车的。从日月山再上高速,没开到一个小时,许南珩哼唧起来了。腰酸腿酸,尤其大腿/根部,简直打哆嗦。 两百公里后到了茶卡服务区,许南珩必须要下车让腿伸直点儿。结果服务区有人遛狗,一只萨摩耶平等地对每个下车的人释放爱意,来扑许南珩的时候方识攸先一步拦住了狗,抓着俩前爪搭到自己腿上,然后摸摸它脑袋,它满意地走了。 “扶……扶我一把。”许南珩伸出手。 “扶你上厕所?”方识攸问。 “把我扶到厕所就可以了。” “然后你扶墙进去?那你不如扶我。” “不是。”许南珩复杂地看他一眼,“这儿这么多人,多丢脸。” “又没人认识你。”方识攸干脆把他一搂,“走吧。” 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开。这一路顺行四百公里开到了格尔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