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直趴在褚琉白脚下的雪苍也醒了过来,看着趴着的主人,雪苍灵性的趴在了褚琉白的推上,硕大的虎头在褚琉白的怀里蹭来蹭去。 褚琉白被它这一蹭,心情顿时好多了,只是她精力还是有些不济,便拍了拍雪苍道:“乖乖的,我现在好难过,没有精力陪你玩。” 雪苍仿佛听懂了褚琉白的话,顿时也不再蹭来蹭去了,只安静的趴回褚琉白的脚下。 而另一头,柳姚一从书房出来,便找到了管家,说是小姐今日有些不适,要管家备车将纪大夫给请过来,然后又亲自找到大公子,说是小姐精神不振,仿佛还哭了。 谢祁臻彼时刚从外面回来,衣服都还未来得及换,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于是乎,他连水都不喝的,来到了褚琉白的书房。 打开书房大门,谢祁臻走了进去,便发现褚琉白叩在桌子上睡着了,谢祁臻伸手摸向褚琉白的额头,是滚烫的。 谢祁臻赶忙将人抱起,往褚琉白的房间走去。 纪大夫来的很快,趁着纪大夫看诊的时间,谢祁臻狠狠的发作了一番,柳姚和管家都没能讨个好,尤其是柳姚作为褚琉白的贴身侍女,却没能照顾好褚琉白,更是谢祁臻重点发作的对象。 好在谢祁臻也知道这事情不能全怪柳姚,柳姚在发现褚琉白不对劲的第一时间便找了大夫还上报到了他这里,实在是不能说她不尽心,所以在敲打他们一通之后便没再管了。 而这会纪大夫也诊断好了。 “纪大夫,白白怎么样了!”见纪大夫从房间里出来,谢祁臻赶忙迎了上去。 “还请大公子放心,白丫头应该是近期没有休息好,加上这时日天气变化,所以偶感风寒,但是却不严重。只要喝上几日药,好生养上几天便可以了。” 说着纪大夫便将纸张摊开,用毛笔写着药方。 “那白白怎么还哭了呢?” 谢祁臻有些失态,听到这话时,他也是有些不可置信,他可从未见过白白哭。 纪大夫执笔的手未停淡淡道:“生病的人情绪敏感,最是会多想,更别说白丫头今年也不过十三,怕不是想到了什么委屈的事情,才哭的。” 纪大夫开好方子,放下了纸笔,又对着谢祁臻道:“待白丫头醒过来之后,大公子还得好好开导开导才是,要知道生病的人最怕心思郁结,那可是多少灵丹妙药都治不好的。” 纪大夫吹了吹药方上的墨迹,看着写上去的字迹干了之后,将药方递给了跟着他一同来的赵媛。 “大公子,这几日我会让啊媛待在这里,到时候煎药什么的就让她去煎,待白丫头好了之后你再回来。”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赵媛说的。 两人都没什么意见,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