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褚琉白就不同了,她甚至骑马都不太行,更别说让她骑着马在冰天雪地里行走了,所以她一路都是坐马车过来的。 不过因着有货物一起,商队的速度也快不起来,所以她这马车的速度也就不算是拖后腿了。 而为了方便行事,褚琉白也作了男子打扮,与褚淮以父子相称,其他人对他们的称呼也成了老爷、公子或少爷。 褚琉白掀开马车帘子,望向窗外的褚淮和来人。 “是多大的树木,很多吗?竟能将道路都给堵了。” 那侍卫向着褚琉白行了一礼:“回公子的话,那些树大约应有五六十年了,那些树木应该都是从上方的崖上掉落下来的,想来这些树刚好生长在了悬崖边上,前几日大雪不断,雪花堆积压的树木变沉,悬崖承受不住这些树木的重量,便崩塌了,树也就随着掉落了下来,刚好砸在了道路中间。” 褚琉白听了这一番话,点了点头,又道:“派些人去看看那个悬崖,别你们刚清理好地方,上面又有东西掉了下来,再次清理也就是麻烦了点,可要是伤到人就不好了。” “多谢公子提点,我这就让人上去检查,稍后我再亲自上去看看。”那侍卫笑着回到。 褚琉白点头,没再多说。 “那老爷?”侍卫看褚琉白没话说了,便将目光移到了褚淮身上。 “就按照公子说的办,着人认真检查一番。”褚淮一手牵着马绳,一边淡淡的道。 “是”那侍卫应声离开了。 褚琉白望向褚淮牵着马绳的手,道:“爹爹,趁此机会,你进马车里暖暖身子吧,您看您的手都皲裂出血了,您进来我给你抹点药,对了我给你做的那对手套怎么不见你戴上。” 褚淮望向自己的手,因着寒风凛冽,他的手又因长期暴露在寒风当中,此时已经皲裂,皲裂处还渗出细微的血丝,看着就疼。 褚淮嘿嘿一笑,不复刚才的凛然严肃,显示出一个傻父亲的形象。 “我这不是怕弄脏手套,所以就没戴吗!” 这可是他的乖乖女儿第一次送给他她亲手做的礼物,他才舍不得戴出来呢,万一弄脏怎么办,万一弄破又怎么办。 褚琉白好气又好笑:“手套做了就是要用来戴的,你不戴它那它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怎么没有存在的价值,这可是你送我的礼物,我要收藏起来。” 褚琉白心中好笑:“爹爹,我送你的东西也不少,怎么你就这么宝贝这双手套。” 褚淮睨她一眼:“你送我那么多东西,有多少是你亲手做的。” 褚琉白怔住了,她仔细一回想,好像还真没有多少是她亲手做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双手套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