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感从脚底传来,让她无所适从,只能咬着唇瓣,软软靠在景泠身上,依靠她的力量勉强保持平衡。 景两将带子用牙齿咬开,吻上凝雪的天鹅颈,在上面留下一朵朵红梅。 “不是说了让我来吗……” 凝雪的尾音陡然变了调,景泠使坏地咬住她的耳垂,带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可是你累了。” 我才没有累呢!凝雪只能心里回答,她的唇舌被绞着,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景泠果然比她熟练多了,知道该怎么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 cos服被丢到地上,眼前天旋地转,凝雪的脊背碰到了柔软的床垫。 景泠俯视着她,眸底暗光流转,像伺机而动的虎狼盯住了猎物。 伺机而动,什么时候动呢? 现在。 景泠抚上凝雪的小腿,触手有些温凉,但像丝缎般柔滑,当得起“肤如凝脂”这四个字。 凝雪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带着疑惑看她,然后景泠将她的腿抬了起来。 “?!” 景泠张口欲言,却先咬住了唇瓣。 好几次凝雪都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但景泠总有办法让她活过来。 陷入沉睡前,她想,她到底一了没有。 好像一了,但又一的不是很彻底。 寂静深夜里,偌大的房间只有一盏昏黄小夜灯,但这不甚明亮的光却亮了一夜,天将明时才熄去。 凝雪一觉睡到傍晚,睁开眼睛看到天边残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随着脑子逐渐清明,记忆也越来越清晰,那些旖旎绮靡的事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后知后觉得有些害羞,凝雪脸热起来,扭捏着转身往那人怀里钻去,却扑了个空。 身边的位置没有人,而且看来已经离开了很久,被子里连余温都没有。 凝雪以为景泠先醒来洗漱去了,毕竟昨晚她累得晕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抖抖被子,无比雀跃地跳下床,床头放着的纸条飘到了床底,但凝雪毫无察觉,她现在心情亢奋,只想快点看到景泠。 “景泠,醒了怎么不叫我啊?” 没有回应,卫生间是空的,或者说整个屋子都是空的。 又不见了? 凝雪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心情复杂,刚才的雀跃荡然无存。 怎么能这样? 提起裤子不认人? 话虽难听了点,但事实却真是如此,景泠又一句话不说失踪了。 那天凝雪回家,方凝珹眼神微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但什么都没问。 一周很快过去,这期间景泠没有打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