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奇怪,一模一样的五官和妖气,截然不同的性格和气质。 楚乐那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子一时半会实在想不清楚它和简柏之间的关系。 虽然猜不透它身份,也捉摸不透它的行为,但积攒了好几天的恐惧,在看见那张过分熟悉的脸的一瞬间,几乎是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楚乐能感觉到,小怪物对他并没有恶意。 方才它慌乱逃跑的行为,让楚乐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之前在楼下的那只异瞳流浪猫。 凶巴巴的小猫崽子,路人稍微靠近一点就会竖起飞机耳龇着牙哈气。 楚乐投喂过了它几次之后,小猫咪对他的防备之心明显有所下降,却还是会在他想要抬手摸一摸的时候竖着尾巴炸开毛一溜烟跑回小巷深处。 楚乐等了好一会,确定它一时半会不会再主动出现,这才慢吞吞地从小窝里爬了出来。 他的烧还没退,头晕乎乎的,身体也酸软无劲儿。 小怪物不知道从来找来了一堆衣服,鼓鼓囊囊的一大堆。 楚乐找了一件还没有摘吊牌的衬衣随便套上,拎着那几条五花八门女式小短裙看了半晌又默默放了回去,好在衬衣尺码偏大,拉扯着衣摆也能遮住小半截大腿根。 楚乐又从医药箱翻出一片布洛芬和退烧贴,冰冰凉凉的退烧贴敷在脑门上,晕沉沉的脑袋都清醒了不少。 他趴下身子,循着方才看见的水痕细细打量一下,暗色的液体已然变得有些黏糊。 楚乐耸了耸鼻子,嗅到一股极其明显的铁腥味,果然是血…… “你受伤了吗?” 楚乐探着脑袋小声问,他忧心忡忡。 外面的情况似乎也很糟糕,那些人说的“清扫大楼”是什么意思?简柏还好吗? 平静的湖面依旧一片死寂,楚乐胡思乱想着只觉心里一阵慌乱却无能为力,趴在湖边看了好一会才晕乎乎地起身。 他顺着岩壁走了小半圈,在一处微微凹陷的石块面前停了下来。 楚乐抬头张望了片刻,伸出手指在那片岩壁上细细抚摸着,冰冷的石壁上有些潮湿,生长着一小片薄薄的青苔。 刚才的洞口好像就是开在这里吧? 楚乐皱着眉认真地摸了一小会,严丝合缝的岩壁遍寻不到半丝缝隙,如果他那不靠谱的神兵之力能突然显露,将石壁击穿应该不成问题。 楚乐沉思着,小小的拳头刚刚跃跃欲试地扬起,脖颈之间忽然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束缚感,瞬间被绞紧的喉管让他没有半丝反应的余地整个人便如同被什么看不见的绳索牵引着一般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啊呀——” 一股压迫感极强的怒意铺天盖地袭来,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