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气息。 “宗哥,扔完垃圾了啊。”问了句废话。 “嗯,垃圾桶不远,扔了就回来了。陆盐呢?”一双温和的眼四处扫。 茅修指指左边关着门的房间,手机里弹出几条消息:“陆哥在睡着了,他这段时间吃完饭就容易犯困,可能是创作太费脑力精力累着了。糟糕,我有点急事,先走了啊哥。” “谢谢。” 手忙脚乱的穿上鞋,在宗骞的目送下,茅修很快下了楼,楼下隐约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不多时,院门开启又合上。 宗骞在原地站了会儿,静静地听着楼下的动静,没有脚步声。 他来到房门前,轻手轻脚拧上门把手,屋里灯光昏暗,床上躺着找了许久的人。 上一次见到这样安静睡觉的陆盐还是几个月前的生日宴上,那时他脸红扑扑的躺在床上,呼吸沉重又滚烫,沾染了酒精的身体出奇柔软。 他蹲在床边欣赏了许久才敢伸出手去碰那张粉白的脸,然而手指刚触上炙热的皮肤,不速之客打乱了寂静。 差一点,就差一点。 好在,现在又有了机会。 安静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 宗骞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惊醒床上的睡美人。 他蹲在床边,手掌轻落在蓝色短寸上,略微扎手的触感撩拨着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心脏,他慢慢俯下身,连呼吸都变得轻而缓。 唇与肌肤触碰的瞬间,一颗深水炸弹落入水中炸出一片水花。 所有反应都全数落在身体上。 克制不住的轻喘使得宗骞不得不拉开与陆盐的距离。 他怕,怕自己控制不了做出愚蠢的事。 到那时,覆水难收,陆盐一定会恨他一辈子。 不行。 宗骞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时,门外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让他身子一僵。 一缕光跃入敞开的门内,宗骞转过身,劲风扫过面颊,衣领被看不清神色的男人拽住。 “滚出来。”从喉间硬挤出来的嗓音沉闷似鼓。 门再度合上,隔绝了屋外拳头落在肉.体上的声音。 半夜醒来,陆盐睁着惺忪睡眼发了会呆才想起自己还没洗漱换衣服就睡着了。 孕期的嗜睡反应。 不过这一觉睡的不算好,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个看不清脸身影有几分熟悉的男人捏着他脆弱敏感的位置滑动,嘴里低低喃喃喊着他的名字。 下意识往裤兜里摸,干的。 屋里的灯不知何时被何人关掉了,他摸索到床头的手机,借着微光打开灯,睡前的衣服变成了睡衣,原先的白袜也变了,现在脚上套着的是毛绒绒的黑袜子,手和脸是香的,应该是洗过擦了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