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做好了会看到蓝色脑袋的心理准备,还是在蓝色小卤蛋映入眼帘时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陆庭坚盯着那颗已经变成幽蓝小卤蛋的脑袋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消化至彻底接受。 发型再怎么改变,人还是那个人。 陆盐睡的很熟,蜷缩的姿势像极缺乏安全感流浪在外的小博美。他睡觉习惯性会微张开嘴,不注意还以为嘟着嘴,他的睫毛浓密纤长,眼睛闭合时在眼底投向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陆庭坚在沙发边蹲下,眼底的疯狂争相涌出,从额头一路往下流连至后脖颈。 他的脖子太细了,脆弱的不堪一击,仿佛一碰就断。 捡起落垂落在地上的空调被正欲给陆盐盖上,眼尾余光触及露在空气中的劲瘦腰身和脚踝,目光猛然顿住,微微眯起的眼里多了几分炙热,喉间情难自禁的来回滑动,原本没什么起伏的呼吸此时逐渐沉重紊乱。 拽着被子的手青筋暴起,陆庭坚舔了下微微干涩的唇瓣,轻轻给他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努力压制□□内的邪火静坐了两分钟,这时陆盐又翻了个身面向沙发里侧。 空调被随着他的动作再次掉到地上,陆庭坚听见动静试探性睁开眼,早已经受不住刺激的身体在看到陆盐睡姿时彻底失控。 此时的陆盐脊背半拱,身体微侧,宽松短袖卷在腰腹上,四角平裤包裹下的臀部挺翘圆润,腿长匀称又笔直,无意识的睡姿无形间对男人构成了致命诱惑。 陆庭坚咬紧牙关挪动身体缓慢凑近,又在即将触碰到陆盐时闭紧双眸死死掐住大腿停下。 在心里暗骂了几句,陆庭坚的呼吸已经变得灼热,给陆盐盖上被子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了地下室,回到自己的房间才终于感觉活了过来。 陆庭坚脱掉了西服外套扔在床上,右手解着衬衫衣扣大步迈入浴室。 稀里哗啦的水声伴随着低沉闷哼,四十多分钟后归于平静。 陆盐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最近吃东西老没胃口,偶尔想吃酸的时不时又想吃麻辣,点好外卖送达后又突入之间失去了食欲。 凌晨一点多,陆盐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摸进卫生间解决完出来,胃里突然一阵狂翻浪涌,他又转身回去扒拉着洗手池干呕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 镜子里的男人眼尾覆着一层浅粉,唇色却苍白无比,看起来柔弱又楚楚可怜。 陆盐洗了把脸,忍着不适去厨房接了杯温水。 昨天一整天吃了两个酸菜馅包子,他早就饿的脚趴手软,特别是又干呕了一次,现在肚子里空空荡荡都能听见刚喝下去的水晃荡的声音。 幸好李姨准备了蛋糕小饼干和松软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