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印在他鼻尖上。 楚兆年蓦地瞪大眼睛。 9月17日,晚上不知道多少点。 楚兆年在这一秒确定,自己对男人有感觉。 “咳,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向延序躺回自己床上,在黑暗中说。 可这一夜,谁也没睡好,心跳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断放大,像是响在耳边。 他们同时担忧,对方会听到。 之后的几天,向延序和楚兆年都被罚了。 不知道是向父跟公司老总说了什么,老师们下手都挺狠的。 倒不是洗厕所这种事儿,而是安排两人拉着音响到街上去卖艺,每天赚够两百才能回来。 起先两人没回来,老师还以为是没挣够钱,后来才发现他们早早就挣到钱,去吃喝玩乐了,日子过得可逍遥。 再后面,老师们干脆将两人锁在公司里,周末也加练,就这么练上一个月,最终评审也快来了。 “听说最后就只留八个人,我们这还剩十四个呢,也就是说要pass掉六个人。” “我的天,兆年延序他们几个肯定能进,我觉得我还是早点放弃好了。” 通往饭堂的楼梯间几个练习生如是说,其中一个垂头丧气的,显然已经预料出结果。 另一个练习生带着一副眼镜,长相斯文,拍了拍那人的背安慰说: “别泄气,我们还有机会。” “兆年,你吃完饭了?”有个练习生看见楚兆年,跟他打招呼。 楚兆年边下楼边点头: “吃过了,今天的菜不好吃。” 闻言,刚才还沮丧者的练习生笑了,打趣说: “小少爷是你嘴又挑了吧?” “没有,真的很难吃。” 楚兆年这个人就好像有一种魔力,无论他怎么嫌弃这嫌弃那,怎么耍少爷性子,你都会忍不住觉得他可爱。 因此很少有人会嫉妒他的天赋,大多数人都爱逗他。 沮丧那人摸了摸他的脑袋, “对,你说的都对。” 楚兆年就特别嫌弃的拿开他的手, “哎呀,我的发型要乱了!” 他说完就迈开腿跑下楼,突然脚踝一扭,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 “我靠,兆年!”几个练习生赶紧冲下楼梯去,扶倒在地上的人, “没事儿吧?” 楚兆年爬起身,表面没什么大碍,目光却变得严肃又凶狠,看向斯文眼镜哥说: “你为什么推我?” 此话一出,大家霎时安静,将目光放在眼镜哥身上。 眼镜哥似乎很意外,一脸疑惑: “不是我,我没有。” “我亲眼看见的。”楚兆年说。 其他人便解围道: “会不会是看错了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