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是那个幼驯染吗?”降谷零恍然,知道那个幼驯染对松田阵平的特殊意义,于是事情一下子就说得通了。他心中的迟疑转瞬即逝,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降谷零再也抓不住那丝奇怪的想法,索性也不再纠结,叮嘱几句就迅速离开去通知其他人。 “那我们对面停车场集合!” “好的。” 目视金发青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松田阵平立马反手推门回到房间。 琴酒昨夜穿的衬衫早已变成一块块破碎的布料落在地面,松田阵平欲捡又止。 他从门口扯出浴衣,大步来到卧室,二话不说披在琴酒身上:“情况紧急,你先换好衣服,我带你离开。” 琴酒毫不反抗地任他给自己穿戴,心里半点不急,反而还有心情看热闹:“怎么,你们暴露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什么叫“你们”?松田阵平皱了下眉,“这么说也没错……”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组织闹得动静太大了。”他给琴酒系好腰带,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披在琴酒身上。 他拉住琴酒的手腕,要拽他起身时迟疑一下:“方便走路吗?” “哼。”琴酒面无表情地冷哼,然后丝毫不受影响地站起来,“带路。” 他面色如常地走在前面,步步生风,要不是能看出他走路时脚步有些迟钝,松田阵平真是有点怀疑人生了。 完全是在逞能啊。 松田阵平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后走到前面带路。考虑到身后有半个伤患,他体贴地放缓了脚步,还时不时往后看一眼,然后就被发现他放水的琴酒黑着脸踹了一脚。 “快走,别浪费时间!” 松田阵平只得全速前进。 撤离的路上跟昨天很不一样,这里的白天和黑夜是两个极端,如果说夜晚是混乱的□□,那么白天就是井井有条的冷淡。 一路走来路上没什么人,只遇到几个穿着马甲的服务生。 看上去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在看到这两人时总在隐晦地打量他们,特别是明显穿着浴袍的琴酒。 服务生自认为隐蔽,但一抬眸,却猛然对上一双阴戾不悦的蓝眸,还有一双冷漠空无一物的绿眸。 瞬间,一股危机感从脚跟抓爬止脊背,服务生背后一悚,立马低下头。 电梯停在一楼,服务生立马下了电梯,走出去很远才敢回头,电梯已经去了地下一层。 他心里那种被死神抓紧的凉意终于消失,服务生默默松了口气,一转头,却迎面遇上了一群身高力壮的黑衣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周身萦绕着暴虐气息的黑发男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