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洲拒绝了。 “我对你有慾望,哪怕你什么意思都没有,但我还是会有感'觉。” 这是徐振洲的原话,他也不瞒着,反正谈覃该知道都知道,该看得都能看到。 “那你自己慢慢来,小心别伤到手,也别沾染到水。” “我知道。” 谈覃放下了浴花转身就走。 拉上了浴室的门,他站在门外。 没有走太远,以免如果徐振洲那里有需要,他好随时进去。 只是一直等了很久,徐振洲都没有叫他。 反倒是在某个时候,谈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隐约听到了低低的喘'声。 谈覃眯起眼,侧耳细听,后面声音沉默了下去,但是谈覃却忽然意识到那些声音代表着什么。 谈覃勾着唇,无声地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徐振洲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整个上身倮露着,透明的水珠滑过他的胸口,往下滚落到形态分明的腹肌上,又快速隐没到了浴巾里。 谈覃觉得自己该移开视线的,但是眼前这一幕性感又完美的身躯,让谈覃一时间好像忘了该怎么反应。 知道一具温热的身躯靠了上来。 “沾湿了一点,麻烦你了。” 徐振洲把包得跟包子一样的手递到谈覃面前。 谈覃心底冒出来的那点旖旎心思立刻就打住了。 对徐振洲躯体的欣赏,谈覃表现得落落大方。 徐振洲知道他喜欢自己的身体,所以他故意这样走出来,还让身上的水珠滚落。 他发现到了一点,那就是谈覃是绝对不能去逼迫的人。 越逼迫,他可能离得越远。 只能走别的方式,让谈覃主动来靠近。 目前,徐振洲觉得自己稍微摸索到了一点情况,接下来只要再慢慢实践就好了。 徐振洲走到床边,他坐了下去。 谈覃则把医药箱给拿了出来,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棉花和纱布。 先将打湿地方擦拭干净,再涂抹上消炎止疼药膏,跟着重新缠上纱布。 “还会不会痛?” 谈覃觉得这话其实根本不需要问,看着发白的胀起来的巨大伤口,都说十指连心,想也知道这肯定很疼。 他上辈子遭遇过的刺穿心口的痛,那个时候只是瞬间,因为很快他就死了。 而且在心脏穿透后,一瞬间痛感似乎就被全身的麻木给取代了,他疼得时间不多。 起码没有徐振洲这么多。 徐振洲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遭受钻心的痛。 谈覃轻轻捧着徐振洲的手,将纱布一圈圈缠绕上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