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燃得知后很意外,问:“人家怎么愿意的?” 因为吊坠本身很小,又有工艺和形状的限制, 镶的宝石很小,也就比米粒大一点。 要知道那些顶级的大师都是很有调性的,不可能去做这种类似加工的事, 而且还是那么小的东西,本身的价值都不够请他们的钱。 季析挑着眉想了想, 慢悠悠地回答说:“大概我是给的太多了, 捏着鼻子改的。” 舒时燃想到那样的场景,笑得不行。 今晚舒时燃和季析都在家。 吃完晚饭,两人通过电话参加了一场竞拍,拍的是只五十多年前产的铂金万年历表。 之后,舒时燃去洗了澡。 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季析在阳台打电话。 她刷了会儿几下手机,闲着没什么事, 就给家里的花换水。 每隔一两天, 荷兰那边的花就会送过来。 舒时燃收到花就会把它们放到瓶子里养起来。 家里的客厅、餐桌上、卧室、洗手台上,到处养着黄玫瑰。 平时都是负责打扫的人换水, 舒时燃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换过了,反正就从主卧的洗手台开始, 把每个花瓶里的水都换了一遍。 她在客厅摆弄那些花的时候,季析打完电话了。 她的手里还抱着花。花枝很长,几枝高的都到她下巴了。 所以季析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被一大簇黄玫瑰拥着的舒时燃。 见打完电话还站在那里,舒时燃有点疑惑,说了句:“打完了?” 季析“嗯”了一声,走过来。 舒时燃把花放下,说:“我刚给这些花换了水。” 季析在她身边坐下,随手从花瓶里拿出一枝花。 花枝上的刺都已经被处理过了,不会扎手。 他看了看花,揽过舒时燃。 舒时燃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拿起手机回消息。 季析手中的玫瑰花开得正盛,在灯光下素雅温柔又娇嫩。 他漫不经心地拿花去碰舒时燃的脸。 舒时燃的脸被弄得很痒。她回完消息放下手机,抬头看他。 季析:“要不要下次换点花。” 舒时燃问:“怎么了?” 季析:“天天看见这些花,你会不会看腻。” 舒时燃:“那你天天看见我,会不会腻?” 季析用花碰了碰她的鼻尖,“怎么会。” 喜欢还来不及。 舒时燃:“我也不会。” 季析勾了勾唇。 想到打完电话转头看到那幕,他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趟荷兰。” 手中的花枝扫过她的脸。 “叫sharon的花总要见见真正的sharon。” ** 在季析的安排下,他们成行是在五月下旬的一个周末。 舒时燃周五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走不开,于是选择周一晚一天回来。 周五傍晚,季析来接舒时燃下班。 两人准备吃个饭直接去机场。 “想吃什么?” 舒时燃上车后,季析问她。 她想了想,提议说:“去吃生煎?” 好久没吃了。 季析:“行,正好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