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放下包,她走向厨房,“窦——” 声音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季析。 舒时燃的脚步随着她的声音一起停住,整个人有点不自在。 “你不是出去了么。”她开口的时候第一个音节有点颤。 难道是他让窦姨骗她。 季析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窦姨没骗你。我本来跟她说了要出去,临时又不去了。” “哦。”舒时燃的视线飘了飘,没有看他的眼睛。 季析低垂眼睫看着她,“要回去加班?” 这故意问的语气很容易听出来。 舒时燃打消想走的心思。 “……吃饭吧。” 两人坐到餐桌前,有窦姨微信上说的辣子鸡。 舒时燃拿起筷子,感觉到坐在对面的季析在看自己,但他又不说话。 她抬了抬眼,视线无意间扫过他的唇,飞快移开。 安静的气氛有点尴尬。 舒时燃夹了块辣子鸡,问:“窦姨呢?” 季析:“刚走,跳舞去了。” “哦。” 舒时燃低头吃饭。 余光里,她始终能看到季析的手,动作慢悠悠的。 餐厅里除了吃饭细微的动静,没有别的声音。 这样的气氛很不对劲。 舒时燃既希望季析像往常那样说点话,又很怕他开口说出些什么。 这顿饭舒时燃吃得心不在焉,后来甚至回想不起来窦姨特意给她烧的辣子鸡是什么味道、辣不辣。 吃完,两人照旧把碗碟收进厨房。 全都收完,舒时燃洗了个手,看向倚在岛台边看她的季析。 “那我下去了。” 从他身边走过时,季析叫住了她。 “舒时燃。” 舒时燃停下脚步,心慌了一下。 季析:“我们现在算怎么回事?” 舒时燃语气镇定地说:“跟之前一样。” 本就很诡异的气氛凝了凝。 季析吸了口气,“前天晚上——” 舒时燃语速很快地打断他:“前天晚上我们都喝了酒。” 季析顿了顿,目光晦暗,“所以你说的那些话都不算数?” 舒时燃微愣,才想起来自己说过什么,意识到他误会了。 “我跟秦盛言确实什么都没有,以前也是。”她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因为我们前晚喝了酒,才——” 她看了眼季析。 季析在等她说下去。 他应该知道她的意思了。 舒时燃:“我下去了。” 季析握住了她的手腕。 前天晚上就是被这么握住手腕的,舒时燃紧张得身体僵直。 季析没动,只是轻嗤说:“原来我们舒大小姐喝了酒就随便跟人接吻。” 舒时燃一噎。 季析看着她冷笑,“舒时燃,你这亲完不认账的态度是跟谁学的?” 舒时燃:“……” 说的好像她始乱终弃一样。 “成年人一时冲动很正常。再说,我们是夫妻。” 季析像是听到了有意思的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