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珲抱着他,陈碣棋个子高大,几乎是将陈珲整个人圈住了。他抱的很紧,不松手,薄薄的睡衣被决堤的泪水打湿,陈碣棋哭着哭着咬住了陈珲的肩膀,陈珲吃痛地唔了一声,没有制止他。 “哥,不要找其他人好不好?” “哥,你不要抛下我” “哥,我真的好难受啊” “哥,我真的...真的...哥..我” “哥,你不爱我吧...” 陈碣棋哽咽地一句又一句,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会说着小时候陈珲怎么疼爱他,一会说爸妈走了那会陈珲抱着他,一会又说他昏迷的时候自己也要撑不住了 过了半响,又抽噎地给陈珲到道歉,再也不做伤害他的事情了。 陈珲眉头轻轻蹙着,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胡说八道,心脏被纠结地七零八落。他推开陈碣棋,陈碣棋死死的不松手,埋在他的肩膀上,陈珲只能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拽,陈碣棋被迫往后仰着脑袋,手却扒着陈珲不放,陈珲看着他满脸的泪痕,泪水将他整张脸模糊了。陈碣棋仰着脑袋,眼泪从侧脸滑落,砸在陈珲的衣服上。 陈碣棋很少哭的。在陈珲印象里,只有那么几次,一次是小时候陈珲因为他挨打了,一次是爸妈去世那天晚上。 那也不过是落了几滴眼泪,红了脸罢了。 如今哭的像一个孩子。 这混账,我不爱你爱谁啊。 陈珲心一横,囫囵地说了一句:“最后一次。”说完就捏住陈碣棋的脸吻住了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陈碣棋怔怔地停了一刻,眼中的泪水停滞住,随即占据主导权了反扣住陈珲的后脑,几乎是啃咬地亲吻陈珲。陈珲没有向以前那样挣扎地摇头,而是顺从了拍着陈碣棋的后背,安抚他。 静谧的夜色中,黯淡地房间里,只剩下水渍的声音。 良久,陈碣棋放开陈珲,陈珲大口大口地呼吸,面色有些红,他擦了擦嘴角,又从床边抽了两张纸,帮陈碣棋擦了擦。 “抽血吧。”陈珲尽可能地稳定住自己不平稳地呼吸声说。 陈碣棋握住针管和真空试剂,银色的针管刺进皮肤中,鲜红的血液缓缓进入试剂包装里。 陈碣棋出门的时候,陈珲再次交代:“以后,我们就会好了。对不对,我是陈珲,是你哥,对不对?” 陈碣棋和陈珲对视一样,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嗯,对了。” -------------------- 呦西,很好,进入到下一个阶段啦。谁懂啊,这一段写的我也好难受。这个时候的陈碣棋还是比较粘的,嗯,他好像一直都比较粘他哥,还是不怎么成熟的感觉,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