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碣棋控制不住地喘气,他明知道答案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的询问。 “哥。” “嗯?” “再给我来一针抑制剂吧。” 陈珲取来抑制剂:“手。” 陈碣棋没有伸手,他拉住陈珲的手腕,陈珲抗拒靠近,可陈碣棋力气太大,陈碣棋拦腰抱住陈珲,说:“往腺体里面注射。” 陈珲僵硬的站着,过了一会才挑开他的衣领,灰色的衣领下,腺体泛红肿胀。 银质的针管靠近那一小块的皮肤。陈珲注意到腺体周围有一小圈的刀疤。 “这是怎么回事?”陈珲指腹触碰那块皮肤。 陈碣棋死死的抱住陈珲,摇头不肯说话。 爸妈去世的早,陈珲对陈碣棋不说有多宠爱,那也是放在心尖上的,身上怎么会有刀疤。 “陈碣棋!你解释一下!” 陈珲的指腹感受到那一圈圈的刀疤,深刻又粗糙。 “哥,你注射抑制剂。” “你先给我解释一下!”陈珲一把拽住陈碣棋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脑袋。 “怎么了?有人在学校欺负你?” 陈碣棋摇摇头。 “那刀疤怎么来的?!” 陈碣棋笑了笑,把自己的左手的衣服轻轻撩起。 他的手腕内部,一条条的刀疤,从小臂往里面延伸。 密集的恐怖。 陈珲丢下抑制剂,握住他的手,看清楚上面并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是的的确确的疤痕。 陈珲手抖着问他:“谁割的?” 陈碣棋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他的眼睛,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说:“哥。”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割的!” 陈碣棋摇摇头,依旧是笑的模样:“哥别问了好不好。” 陈珲仅仅是看着那一道道疤,就觉得疼,他问“疼吗?” 陈碣棋摇头,面容平静地说:“哥,我只是好痛苦。” 陈珲捧着他的脸,有那么一瞬间陈珲不认识眼前这个朝夕相处,从小到大都住在一起的人。 相比起父母,陈碣棋对陈珲的依赖性更重一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陈珲也不知道。 陈珲依稀记得他考试结束,即将步入大学的那仅剩下的最后一个假期,陈碣棋每天早上都要过来和他说早安,说完才肯去上学。陈珲那时候觉得他压根不像个阿尔法,怎么会这么黏人呢。 他本可以呼呼大睡的假期,因为陈碣棋,每天早上都很烦,他会骂两句,陈碣棋还会凑上来听清楚他的脏话。 每天都是这样。 那时候的陈碣棋虽然在长个子,可怎么也追不上年长他五岁的陈珲。而此刻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