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朗姆洛离开以后,他们坐到沙发上,瑞贝卡突然说,“你知道了?” “为什么是夏洛克?”麦考夫沉默了良久,问。 瑞贝卡摇头,“我不知道。”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苦笑了一下,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颓唐,他自暴自弃的对她说,“我爱你,瑞贝卡,我爱你。” 她那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松动,瑞贝卡嘴唇微微张开,先是惊讶,然后又归于愧疚,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可我没有爱,麦考夫,对不起,我只能说我很喜欢你。” 爱是独一无二的,喜欢却能分成很多份,这个道理他俩都明白。 麦考夫看着她,忽然没有勇气再留在这里,ice man的理智与冷静在她这里通通灰飞烟灭了,他原本有一大堆质问的话,见到她的那一瞬却都忘了个干净,他心里泛着苦涩,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回理智了。 他站起身,说,“我走了。” “那么再见,麦考夫。”她仍旧微笑着,较往日更加美丽。 他却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 伦敦一直在下雨,麦考夫看着窗外走神,算算时间,她的预产期就在这个月,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雨有几分诡异的不详。 他有几次做噩梦,梦见她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他拼尽全力喊她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 他没想到那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他的弟弟看起来很镇静,只是步伐过于急促了点,暴露了他的慌乱,麦考夫心里一叹,到底是夏洛克的心乱了,可他自己不也是吗? 他们两个人站在手术室门口,谁也没有先开口,里面的情况不太好,这一点从表盘的时针由7走向2就可以知道 叫来的医生告诉他们她拒绝剖腹产,孩子又一直生不下来,照这么拖下去恐怕她会撑不下去 “为什么不直接剖腹产!”夏洛克忍不住质问他。 他们从医生的沉默中明白了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不敢。 “立即让他们剖腹产。”麦考夫说。 “路西法!”话音刚落瑞贝卡的叫喊声就从里面传来,麦考夫一怔,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然后又是两声相同的喊声,一声比一声弱,一声比一声绝望。 最后她只在心里骂他是个混蛋 她的嗓子已经喊的哑了,麻药的药效早就过了时,痛得让她几乎要崩溃,瑞贝卡知道自己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但脑子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手术室的门开了,她努力向光源看去,隐约看见两个身影奔向她。 “爸爸……” 孩子的哭声的响起,她彻底没有了声音 监护仪上的M.boWUcHinA.cOM